赵清思渐渐收敛起那份羞涩,转而唉声叹气起来,最后凝视着手中那片梧桐叶,略微伤感道:“我要是早点碰到你多好,怪不得并清舞会肯为你那么做,梧桐叶的典故有很多吧,寄托相思,确实际不错。\wWW。qΒ5.c0m\\”
叶无道听到燕清舞这个名字的时候眉头毛轻轻挑了一下,沉默不语。
女孩舒缓的做了个深呼吸,仿佛参平复着难没有目标的走着,两人谁也没有说话,风轻轻的吹拂着路两旁的树枝,球帽掩盖的秀发此刻已经散开,微风的拂动下,赵清思更加显得有些飘逸的味道,此刻的她没有半点心机。
不过叶无道并没有留意到她的样子,心中正琢磨着赵师道那面的动静,有消息赵师道一大早就出门去找燕少,没多久就出来了,不过看他的表情,似乎没有什么结果,既然这样,看来还是要自己动手了,这种事情虽然相信老妈能够应付,但是自己出手就没有那么多顾忌,而且也会干净很多。
资格硬的老螃蟹,资格嫩的小螃触,红烧,清蒸都无所谓,最关键的就是不能让它横行!
本来就算是让这群细皮嫩肉的公子哥被鸡奸这种事情太子党也绝对能做的滴水不漏,只是目前叶无道清楚自己没有必要逼得对手狗急跳墙。
而赵师道这种人是属于敬而远之的类型,连带着对于赵清思也是这种感情,只是和赵清思呆地久了。才发现她并非自己原先想像的那样,或许,每个人都有两面或者多面性格,他对身边的女人很多的时候是怜爱,对于手下却不能不思威兼施,赵清思呢?
在叶无道看来每个人都戴着面具生活,往往面具的厚度和城府以及背景成正比,城府越深背景越复杂则面具越厚,赵清思显然不是单纯的女孩,心思敏捷,天马行空,连他也不敢掉以轻心,和她相处就像是一场没有硝烟地战场,就看谁最先缴械投降,看谁先喜欢上谁。
“想什么呢?”
赵清思停下脚步,微微侧脸看着他,露出一丝顽皮的样子,她这几年不乏有男孩追求,但和一个男孩无声的漫步,确实是破天荒的第一次,看着叶无道只是低头走路,知道他在想事,轻声问道,在她的眼中,叶无道不是什么双手沾满血腥的黑道枭雄,也不是什么在南方支手遮天地太子,至少这一刻他不是。
她实在听过太多关于太子党的传闻,太多关于叶无道的事迹,她难倒真的只是好奇,不可否认,她对叶无道已经有了好感,虽然这种好感经不起现实的任何考验,但是他呢,他对自己又是什么态度呢,会不会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如果是,那赵清思无法忍受自己的这种情感白痴。
她觉得叶无道是个迷,又或者像一本晦涩难懂的《易经》,和赵叔叔说的那样,他实在太优秀了,太优秀地人难免寂寞,难免有些高处不胜寒。他眼眸中总是有着太多的思考,一个不该是他这个年龄人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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