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就是普通家的女人,也不会做出如此羞耻的事情。
可叶欢,似乎丝毫不知道暴殄天物这个词。他面不改色的坐在沙发上,腿翘在桌子上,脸上带着一丝笑容。
不由得,宫春春目光落在叶欢身上,好奇的看了他几眼。
此刻叶欢慵懒的坐在沙发上,脸上带着轻佻的笑意,时不时皱起眉头,脸上有一丝不易觉察的疲惫。
这一刻的叶欢,令人感觉不到丝毫危险,他收敛起来锋芒,看上去和普通人没有区别。
可是,宫春春又清晰的明白,刚才那个在包厢外嚣张放肆,笑傲四方的男人也的确是他。
宫春春很难把两幅不同的形象联系在一起。
“喂,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嘛?”宫春春道。
“怎么?”叶欢睁开眼睛,道:“想要泡我,香江的女人都这么主动嘛?”
宫春春被噎得够呛,她深吸一口气,道:“我看你年纪轻轻,不想你自寻死路。不关你是什么人,你敢惹九爷,就是死路一条。”
叶欢抿了口酒,摁住酒杯道:“难道你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在短短被胁迫的瞬间,就爱上我了?”
“我只是不想看你死而已!如果你找死路,我不介意你沉海的时候,给你撒点纸钱!”
宫春春倔强的盯着叶欢。
叶欢突然站起身,啪的一个耳光摔在宫春春脸上,宫春春整个人瘫在沙发上,血从嘴角流出。
她仰起头,惊愕的盯着叶欢,不知刚才还面带微笑的叶欢,突然变得如此暴躁。
叶欢一只脚踩在沙发上,手捏住宫春春的下巴,两眼紧紧的盯着她。
“宫春春姑娘,我希望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终究不过是一个脱光衣服,陪男人睡觉的贱货而已。不要以为从床上爬起来,穿上昂贵的衣服,摇身一变,就是不沾尘土的仙女了。”
“你最好时时刻刻铭记这一点,因为,这东西刻在你骨头上,洗也洗不掉。”叶欢双手捧着宫春春的脸,冷笑道:“请你记住自己是贱货这一点,然后再开口同我说话。我好说话,可不代表我好脾气!”
说着,叶欢低下头,吻掉宫春春脸上的鲜血。
宫春春身体僵硬,一动不敢动,如果说,刚才她还穿着一袭华美的袍子,而此刻,这袍子便被叶欢亲手剥落,露出丑陋乃至肮脏的灵魂。
叶欢放开了她,宫春春身体瑟瑟而抖,她再抬眼看向叶欢,已经在心中不敢给叶欢下任何判断。
叶欢轻轻吹了声口哨,从身上取出纸和笔,他做到宫春春身边,拍了拍宫春春的肩膀,温柔道:“宫小姐,不必害怕,你看,这样我们谈话,是不是就很顺畅了。我向来是很温柔的,尤其是对女人。来来来,你是林九的女人。对于他的情况,肯定很了解,毕竟嘛,在床上你们什么话不说?”
“你帮我写一下,林九有多少场子,手下有多少兄弟,最信任谁,最不信任谁。有多少女人,有没有老婆孩子……”
宫春春颤巍巍的伸出手,右手紧紧的攥住笔,一字一字的将叶欢要求的,写在纸上。
她不敢再抬头,啪啪的落泪,泪水打在纸上。
这一刻,高傲的天鹅低下了头,落入癞蛤蟆的巨口。或许,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不能称之为癞蛤蟆,更准确的说,他是一个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