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说话间。忽的听到背后传来几声轻笑:“你这五大三粗的彪悍摸样,竟然也佩戴香囊这种女儿家用的东西,真是让本公子大开眼界啊!”
回过身来,却见是凌闲站在门口,背后跟着一个黑衣黑发摸样甚是孤傲的老人,杵着拐杖站在旁边默然不语。
相比这位就是墨竹大师了!他可是花语的师父,自己的长辈啊。赵闲没有理会凌仙的嘲讽。径直来到那老人的面前,行礼道:“这位相比就是墨竹前辈,久仰久仰,闻名不如见面。这一切大师您还真是年轻啊!”
老人轻轻点头,上下打量着赵闲,眸子闪过几丝异色,轻轻哼道:“你便是赵闲”
“额…”现在贤王满世界找他,赵闲并不想透漏姓名,转目瞧着凌仙,却见他也颇为错愕,不知墨竹为何认出了自己。
墨竹淡淡扶袖,轻哼道:“你出生时老朽见过,面貌与令尊相差不大。”
赵闲焕然大悟,当下轻笑道:“在下正是赵闲,内子花语是您的徒弟,我也可以叫前辈一声师父,这是她给您的书信,还请过目……”
墨竹接过花语的书信,看都没有看,便摆手淡淡道:“不医!”
“嗯……啊!”赵闲大为错愕,急道:“前辈,你没看信怎么知道我是来看病的”
“来寻老朽,还能做别的”墨竹不喜不怒,淡淡瞥了他一眼。
赵闲顿时无语,说的也是,大费周章找他个神医,不看病还能看风水不成。他脸色微僵的道:“前辈可是对我有成见为何拒绝的如此干脆”
墨竹抚了抚衣袖,淡然道:“乱臣贼子,祸国殃民,医你脏了老朽的手!”
赵闲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想了想还是压下了火气,轻声问道:“前辈,在下敬你是长者,你斥我乱臣贼子我无话可说,但在下想问一句,祸国殃民从何而来”
“哼!”墨竹轻哼道:“引外敌入关,致使大梁四分五裂,王公贵子软禁与长安受尽屈辱,安家世代威名败坏一空,这还不算祸国殃民”
赵闲深深吸了口气,直视着他:“敢问前辈,何为国何为民”
墨竹微微一愣,转而望向他蹙眉道:“国便时国,民便是民”
赵闲再无:”敢问前辈,何为医者本分”
墨竹自傲的抬头:“悬壶济世,小者医人,达者医天下!”
赵闲轻轻点头:“大梁与北齐同出一脉,征战百年死伤无数,祸及的百姓足够填满两国之间的滚滚长江。如今百姓不再受两国战乱牵连,前辈却对此只字不提,只怜惜软禁长安衣食无忧的王公贵子,以此看来,大梁朝廷才是您眼中的国,而王公贵族则是你眼中的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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