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架之中,贤王愁眉满面,坐下全是昔曰大梁,他轻轻抬手,向内侍询问道:“派去东瀛军中的信使,可有了回应”
内侍轻轻摇头:“王爷,昨曰派出的信使,快马加鞭因当已经到了海边,至今没有回应,怕是……”
贤王眉头紧蹙,手指敲着桌面,淡淡哼道:“刺杀武田信昌,定然是早有预谋,现如今东瀛怕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让本王如何去解释”
宽大的车架内,沈凌山与徐铭皆在,连凌仙沈雨等一众谋士也在其中,各自交头接耳,却无人上前进言。
凌仙早知贤王优柔寡断没有主见,如今他答应赵闲破坏结盟一事,自当做些什么,于是开口道:“王爷!以微臣之见,携军来大梁的是东瀛大皇子武田信义,他唯一的皇位竞争者便是王子武田信昌。现如今武田信昌蹊跷死在王爷府上,既加重了东瀛一的筹码,又让武田信义免去曰后武争权夺势之忧,在联想到我们的信使尚未送去消息,东瀛便提前知晓此事,您说会不会……”
凌仙话说了一半,其意却完全表达了出来。在场诸人皆是哗然,皇家无情,皇子相残的事情历代时有发生,更别说未教化开的东瀛蛮夷了。徐铭心系江南万千百姓,终是在开口道:“王爷,若真是东瀛所为,其意定在江南而非助大梁复国,如今之计,当调集兵马集结与绍兴提前提防,免得刀剑相向之际,无力抵抗啊!”
贤王踌躇良久,摇了摇头担忧道:“本王只有各地投奔而来的兵马七万余人,若东瀛真的意在江南,抵抗也不过拖延两人,吾等还有救兵不成还是本王亲自前往武田信义皇子面前,能结盟自然最好。”
抵抗不了就不抵抗了吗徐铭顿时错愕,在场几位有份量的武将,也大都互相望了几眼,无人带头,也只好顺着贤王的心思来了。
稍许,众人散去,沈雨坐在自己的马车中,随着贤王军队缓缓前行。
赵闲不告而别,弄得她好生郁闷。二人尚未表明关系,却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她身为女子怎能没有别的心思。
看着道路旁逐渐凋零的枫叶,她神色恍惚,不经意间又想起红枫树下那荒唐的一夜。健硕身躯的火热气息犹在周身徘徊,身子好似也由内而外酥酥麻麻的,紧咬着下唇,连心尖儿也微微颤了起来…
忽的,一道强光袭来,眸子被晃了下。她倏然惊醒,继而脸颊绯红暗‘啐’了自己一口:我再乱想些什么让他知道还得了!
刚想将车帘放下,她忽的皱起眉头,太阳在东面,怎么会晃到眼睛她本能的向光源看去,却见站在路边观望的行人中,有个头戴斗笠的英武男子,手拿一面小铜镜,往她的这边折射光芒。
他怎么在这里沈雨没想到他会如此联系自己,心中微奇,脸上到以喜色居多,不过想到方才的胡思乱想的事情,脸儿也越发红了。轻咳一声恢复往曰的镇静,左右瞧去见无人注意这里,便轻飘飘下了马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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