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

叶问天身形后退，向着前方人竖起了拇指。

这位阁主实力之强，怕是已经到了先天之境后期巅峰，自己全力一拳，竟是破不了她的防御！

「你也很不错。」

「小小年纪，能有这样的实力，放眼大炎武道界，少有人是你的对手。」

「我想要看看御气术。」白露脸上神情平和，望着叶问天平静地开口。

叶问天目光一凝，微微点头：「如你所愿。」

「凝！」

「嗡鸣……」

空气凝固。

叶问天没有保留，体内灵力轰然爆发，双手迅速掐诀，向着前方空气一指点去。

璀璨的灵芒，宛如大坝决堤。

无数道气剑，轰然凝聚成型，气势上，数量上，都是不输前方白衣身影。

「嘶！」

「转瞬千道气剑。」

「卫家之时，他留手了。」程爽目光聚焦在前方，内心震撼难掩，视线一刻也不舍移开。

白露脸上露出了笑容，眸中闪过一缕欣慰。

「只有千道吗？」

「可还能再多一些。」白露轻喃着，同时抬起了手掌，指尖向着前方落下。

凝聚气剑的手法，与叶问天如出一辙。

同样转眼，千道气剑凝聚成型。

夜色下，剑意的余威横扫，四周荒山丛林内，不断地有树木拦腰断裂，仙石从中切开。

恐怖的气势，使得不远处的程爽，忍不住再次后退。

脸上的震惊，难以用语言形容。

叶问天大笑一声：「可以，再凝。」

「嗡！」

「嗡鸣。」

「……」

宣泄的灵力，仿佛无穷无尽，四周的气剑凝聚密密麻麻，填满了每一寸空气。

两千道！

三千道！

不到数息，三千道气剑成型。

「这……这是！」

「剑阁记载，除了阁主与当年的李前辈以外，还从未有人能凝聚成三千道以上气剑。」

程爽被眼前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

他已经十分高看这位师叔了，可前方人每一次出手，都是在刷新着他的认知。

「你很不错。」

「李轩辕，收了一位好徒弟。」白露脸上的微笑，更多了几分，同样的指尖再次凝聚。

在她的身前，三千道气剑瞬间成型。

气势针锋相对。

叶问天目光闪动，最后一指落下：「去！」

「去！」

「……」

白露同样抬指，轻喃一声。

两方横扫的气剑，割裂着空气，瞬间倾泻而去，在二人中心位置不断碰撞。

「哐！」

「哐当。」

「……」

刺耳爆响不断回响。

密集的攻势，将整片区域削成了平地，山坡前方烟尘肆起，碰撞出一个巨大深刻。

攻势持续半刻，这才稍稍平息下来。

「强！」

「这才是真正的强者！」

「……」

程爽一直盯着前方，目中透出久违的狂热，望向前方的二人的目光中崇敬难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