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十七年,卢延身为河州刺史,在大灾前隐瞒事实真相,收受当地世家豪门钱财地契财物,合计约一万五千贯。”
“贞观十八年,其调任延州刺史,在任期间,多次与草原部落交易兵器铠甲,合计五百有余。另交易战马上千匹,并且利用自家商道,转移至海外。”
“贞观二十年,此正值太上皇东征高句丽期间,在太上皇及大军被困之际,多次秘密接见草原部落首领,具体详谈何事,微臣未曾探查得知,请陛下责罚!”
“除此之外,账目上还有他做户部侍郎这几年,倒卖粮草等证据,此人看似忠厚,实则乃大奸大恶之徒,请陛下明察!”
李承乾刚开始还以为只是一些小事,但看着看着,脸色越来越黑。上面一桩桩,一件件事情,就是他看着都怒火冲天。
哗啦~
“混账!”
李承乾怒不可遏,将手中的账本直接砸了出去,怒道:“好一个卢延,好一个还你清白?你他娘的还有清白吗?心都黑了吧?”
“你卢氏缺钱吗?还是朕少了你的俸禄?还好草原异族勾结,倒卖军械军马,倒卖粮草,你的脑袋够几次砍的?”
卢延此时已经傻了,他没想到自己当年做的事情竟然全被翻了出来。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其他为其求情的官员有的悄悄退回去,有的则彻底傻眼。作为世家,他们同气连枝,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就算是当年你裴氏海外造反,他们也付出一些代价也保下了裴氏一脉。
但这次,太远子弟,礼部尚书王远,上前死死地盯着卢延道:“卢延,你老实告诉我,这是不是真的?你放心,要是被冤枉的,无论如何我等必还你一个清白!”
卢延张了张嘴,想要狡辩,但..........
王原仰头叹了口气,直接跪倒在地,不言不语!
“来人,将此人拉下去,由大理寺,刑部,监察御史三门会审,朕倒是要看看还有多少事是朕不知道的,更想知道他当年在大唐为难至极都谈了什么?”
“查,仔细的查,谁要是敢徇私枉法,朕严惩不贷!”
“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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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松被宦官推出大殿,刚准备离开,长孙无忌来到跟前,道:“你倒是好手段,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要命,手段还是如此的犀利。”
姬松没有回头,轻声道:“赵国公在说什么?本公怎么听不懂?”
长孙无忌眼睛微缩,就在他要暴走的时候,姬松恍然大悟。
“您是说那个什么侍郎来着?唉,你看,这不是诽谤吗?他咎由自取和本公有什么关系?不过做下这么多恶事现在才被揭发,确实有些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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