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登州刺史府也同样上演着这一幕。
姚昶,刘占高座首位。
他们二人一个是登州刺史,一个是登州市舶司一把手,在官位上基本持平。
作为姬松的铁杆支持者,从司农司开始就一直跟着姬松。自从司农司解散之后,姬松才为他们谋得登州的职务,更是说服朝廷另行在登州开设港口。
这些年来,无不说明姬松的眼光是毒辣的。
不说其他,登州刚才建立几年,就已经快要赶上明州了。
明州只要是南洋和西方诸国的贸易,登州可是紧挨着高句丽,扶余三国,还有倭国,距离更近,也更方便,不比明州差。
加上又处于大唐北方,不管是内陆物资南下,还是背上,都让登州港焕发出别样的繁华。
据今年统计,在税收上,已经不比明州差了,按照朝廷的规划,明州和登州刺史以及市舶司官员等阶怕是又要上调。
“今日叫你们来,想必也知道是什么事。本官就问一句,能还是不能?”
姚昶一上来就开门见山道。
登州不比明州,登州经过隋末之乱,这里的世家大族基本上都是元气大伤,有的更是彻底消失,不像明州世家大族众多。
也就是在登州港设立之后,这里才慢慢变得繁华起来。这里的大部分官员基本上都是姬松一系,说的上是自己人,当然不必客气。
“使君就说怎么做吧,侯爷这次这么大的动作,我们要是不圣源一下,岂不是让人看了笑话?”
“侯爷举措我们是完全赞成的,欺负百姓算什么本事?想赚钱只要出趟海,随随便便就能发大财,克扣百姓那点,都丢不起那人。”
其中一人大声说道,登州大部分大家族都是商人。这里环境对他们极其友好,没有世家大族欺压,官府更是清正廉洁,从不因他们是商人就区别对待。
在大唐根本就找不出第二家来,于是很多商人都在登州开始定居,使得本来人口流失严重的登州已经回复到了隋开皇年间的的地步。
他们知道这一切的背后是谁,一旦那位出了什么问题,姚昶和刘占必然会受到牵连,倒是新来的刺史可不一定会执行之前的政策。
要是如此,他们很多心血都将白费。
那位在宣州搞出的大动作,随着时间流逝他们也知道了。
其实这件事对他们来说根本就不算事,能将商业做到这么大的,信誉是没问题的,不然早就散了。
“不错,登州有此局面不容易,侯爷绝对不能出事,这件事我们绝对支持。既然侯爷有次壮志,我等岂能落与人后?
‘乡约’在我等看来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谁要是连这点都做不到,简直枉为人。对于这样的人就不能姑息,发现一个打掉一个,省的败坏了我等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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