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宝琳是完全没反应上来,而长孙冲是认定房遗爱是跑不了的。
“长孙兄,他们这是怎么了?”
尉迟宝琳完全就是没弄懂形式,长孙冲叹一口气,解释道:“你想啊,房伯伯是什么性子你还能不知道?那绝对是严于律己,宽以待人的典范。现在他老人家被陛下架在火上烤,其他人怎么样我不知道,但遗爱这小子绝对就是房伯伯手中那只杀鸡儆猴的鸡,搞不好我们也会成为这只鸡。”
“你说他不跑更待何时?”
“他们又岂能不追?少了一个挑大梁的,受过就会轮到我们,所以死道友不死贫道,只能委屈房兄了。”
“哎,到时候我们多补偿补偿他吧,现在我们还是先自保的好,别都给弄进去了。”
本以为自己这么说,以尉迟宝琳的性子只会同情和不忍心。
但接下来的话,却差点让长孙冲一口将茶水喷出来。
只见尉迟宝琳先是思考了下,完了还认真地点点头:“嗯,以最小的代价,取得最大的成果,现在只牺牲房兄一人,却有可能保全我们大家。”
“这事要得,真是要得!”
长孙冲这会儿真傻了,这话是这傻大个能说出来的?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这小子开窍了?
“你老实告诉我,这话谁教你的?”
面对长孙冲的疑问,尉迟宝琳没有丝毫犹豫,理直气壮地说道:“当然是你嫂子了。”
“噗!”
长孙冲这次是真没忍住,直接就给喷了出来。
“咳咳!嫂子.....嫂子果然厉害,小弟佩服,佩服!”
长孙冲服了,真的服了。
人家脑子不灵光怎么了?但谁让人家有个聪明的媳妇呢?
要不说家里有个贤内助,胜过家里藏千金,古人诚不欺我啊!
不一会儿,房遗爱被大伙拥促着重新回到房间。一个个拉胳膊的拉胳膊,拽腿的拽腿,就差五花大绑了。
“混蛋,都他娘的是混蛋,有你们这么当兄弟的吗?老子当年怎么就瞎眼了认你们做兄弟,快放开我。”
房遗爱使劲挣扎着,但在座诸位,除了魏叔玉是个纯粹的书生外,那个不是从小被打着练武的?
被众人死死的拿捏住,说什么都不放开。
“房兄,这事就拜托你了,但是你放心,我们绝对不会丢下你不管的。不过房伯伯的性子你也了解,这事还得你来才合适!”
杜荷苦口婆心地劝着,但房遗爱此时能听他的?
“呸!放你娘的狗屁,有本事你去啊,拿老子当挡箭牌算什么本事?我老子什么脾气你们不知道?我这要是回去了不死也得脱层皮,你们就忍心看着我受苦?”
但众人的表情却差点让房遗爱崩溃了,只见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后都差房遗爱认真的点点头,那意思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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