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她也表示知道错了,要自己掏,还变卖陪嫁。
这要传扬出去,武安侯府的脊梁骨还不被人戳烂?!
老太太烦躁的摆摆手,“罢了,这笔钱从公中走吧。”
老太太刚发话,二太太就不高兴了,“老太太,一万两可不是个小数目,就算是侯爷迎来送往,每年的钱也不超过一万两,这笔钱总要有个名头吧?”
武安侯府的家规有些奇特,每个月都会从公中挪两千两存起来,这笔钱,会用来置买田产,除非必须,否则轻易不可动用。
到年末的时候,公中余下的钱,五房平分。
三太太那话的意思是,今年大家没法分钱了,往年少说也能分到两千两。
老太太不高兴,是因为没钱分,指望侯府买东西,这个年过的谁都不会舒坦。
二太太和四太太走的近,不代表她要往外掏两千两银子,她们的情分还没有好到那地步。
所以,这笔钱谁掏成了个大问题。
二太太觉得这钱该大房和四房掏,与其余三房无关。
收错礼的是四房,被人算计的是四房,是他们识人不明,四房有责任。
用金蟾谋好处的是侯爷,侯爷怎么也要掏一半。
至于二房三房,半点好处没得到,不能受委屈,他们还指望公中分钱过好个好年呢。
三太太没有说话。
倒是沈安溪忍不住了,“话也不能这么说,大伯父将金蟾送给了皇上,得皇上宠信,难道咱们侯府都没得到好处吗,侯府门第高了,那些巴结的人就多了,我想不只是巴结大伯父一个吧,还有父亲,二叔他们,这些都不算好处,那什么才叫好处?”
二太太被反问的脸色青白。
沈安溪赞同从公中拿,表示三房愿意承担这笔损失。
二太太越想越气,你们三房和大房是嫡亲的手足,侯爷高升,得利最多的就是三房,光是酒水就不知道能挣多少了,自然不在乎那两千两了!
他们呢,根本没有好处好不好!
二太太是不赞同从公中拿,她一句话说了,“好处我是没瞧见,我们老爷官微言轻,巴结的人不多,就算巴结了一次两次,可我们老爷拿了钱也帮不了什么忙,早寒了人心了。”
这是讥讽侯爷不帮忙呢,不然二老爷何至于拿了钱不办事,还不是求侯爷,侯爷推脱的缘故。
侯爷心情很差,他起身道,“既然侯府光耀了,二房占不到什么好处,这笔钱就不从公中拿了,四房拿三千两,余下的我掏。”
说完,侯爷迈步离开。
安容勾勾唇,心情很好。
她爹的脾气极好,很难让他生气。
但是二太太今儿却是惹怒她爹了。
她爹原本对不帮二老爷还心存愧疚,可是被二太太这么讥讽,他爹也干脆了一回,既然认为侯府发达了,二房占不到好处,往后有事就别来找他,自己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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