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溪有些担心沈安阑嘴快,告诉老太太沈安姒在慈云庵的情况。
赶紧拉着安容去松鹤院。
谁想进门就听到沈安阑道,“三姐姐在慈云庵很好,日日诵读佛经,很虔诚呢。”
对斋菜只字不提。
沈安溪眸光轻闪,还以为七妹妹天真无邪呢,原来也是一肚子坏水儿。
沈安阑说完,就起身告辞了。
她不是老太太嫡嫡亲的孙女儿,娘亲告诉她,别太多事,惹老太太生厌,是以她再饿,也不敢说在老太太屋子里用饭。
沈安溪就不同了,她进门就要吃的。
怕她饿坏了,孙妈妈赶紧吩咐厨房准备面条。
沈安溪拉着安容进暖阁说完,安容看着她将一碗面条全部吃完。
等她们出来时,福总管正拿了礼单给老太太过目。
“老太太,您看可还有什么需要添减的?”福总管问道。
老太太看了两眼道,“再加一些补品吧。”
福总管接过礼单,福身告退。
沈安溪耸了鼻子问道,“祖母,谁生病了吗?”
老太太手里佛珠轻拨弄道,“是你们二姑父病了,也不知道病了多久了,你四叔回来那日,感慨不少,说他不一定能熬过这个年。”
虽然二姑奶奶出嫁后,甚少回来,可到底是侯府的女儿,侯府的女婿病入膏肓,她能做的,也只是送些补品去。
安容站在一旁,没有说话。
二姑父熬过了这个年,不过在新年第一天就咽气了。
那时候侯府正在走亲访友,忽然得知这么个噩耗,整个侯府都蒙上了一层阴霾。
二姑奶奶是四老爷的胞妹,他亲自去吊唁的,并将二姑奶奶和柳雪茹带了回来,老太太心肠软,怜惜二姑奶奶膝下就那么一个女儿,夫君离世,留在柳家睹目思人,就安置在了侯府里。
柳雪茹比安容小大半岁,比沈安溪还要大上两个月。
因为要守孝三年,等她出了孝期,就十六岁多了,虽然身靠侯府,可到底没了父亲,根基弱,说亲就困难。
刚好那会儿她还没有孩子,东钦侯夫人给苏君泽张罗小妾。
大夫人帮她出主意,说与其让东钦侯夫人挑小妾,回头她要是打罚立规矩,都得给东钦侯夫人面子,不好控制,还不如挑个可心的。
大夫人把柳雪茹推荐给了她。
安容是不愿意的。
不愿意东钦侯夫人往她屋子里塞人,更不愿意主动帮苏君泽挑人。
可是大夫人劝服了她,她答应了。
安容想到前世,柳雪茹端的那碗毒药,还有告诉她的那些话。
安容就浑身凉透。
她什么都知道,却在最关键的时候告诉她,要了她的命。
她和大夫人她们是一伙的。
今生,二姑爷又要离世了,接下来,她是不是又来进侯府的大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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