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佑民摆了摆手:“不可说,不能说,也没脸说!”
丁敏理解地笑了笑,又问道:“那她现在怎么样了?”
扈佑民苦笑道:“应该过得也不好,至今还没结婚。”
丁敏和贾二虎同时一愣。
丁敏问道:“她多大年纪了?”
扈佑民说道:“三十了。”
丁敏又问道:“你为什么不去找她?”
“找她?”扈佑民摇头道:“当年我没结婚的时候,就被她分手,现在我还带着一个孩子,怎么去找她?”
丁敏说道:“她至今没有结婚,会不会是因为你呢?”
扈佑民摇头道:“刚跟我妻子结婚没几年,因为没有感觉,我打电话找过她,不过并没有其他的想法,就是想跟她道个歉,单纯地当个红颜知己交往下去,她根本就不原谅我。
以后我还一直关注着她,直到两年前我妻子去世之后,我才没有再关注她了,因为我觉得有愧于自己的妻子!”
贾二虎暗自叹了口气,心想:怪不得他没有落进下石地想打丁敏的主意,看来对妻子的愧疚,已经让他对女人失去了兴趣。
丁敏这时笑道:“组长,她是不是我们系统的?告诉我是谁,我去给你探探风?”
扈佑民摇头道:“不是。不过也是体制内的,过去是省国资委的,后来调到下面去了。”
贾二虎闻言一怔,心想:不会是林月吧?
丁敏又问道:“好好的在省里待着不好,为什么要到下面去?哦,我明白了,说不定她并没有忘记你,调到下面去是为了逃避你!
你说,她现在在哪里?
组长,这个忙我帮定了!”
扈佑民摇头道:“算了。哪怕就像你所说的,既然她选择逃避,我就该尊重她的选择。
永远不在一起,说不定永远都是对方的念想。
真要是走到一起来了,说不定又是悲剧的开始。”
丁敏执着地问道:“组长,能不能别这么自以为是,悲观失望?你就告诉我,她是谁,我一定要去见见她。”
扈佑民摇了摇头:“赶紧吃,赶紧吃。我们俩这一来,下午的培训都停下来了,晚上还得继续,别让领导们说闲话。”
贾二虎这时说道:“领导,在国资委系统,我还是有点人脉关系,不说让你们破镜重圆,只要你告诉我,她是谁,说不定我能帮她一点忙。”
扈佑民一愣,有点不可思议地看着贾二虎。
丁敏已经把贾二虎的过去,告诉过扈佑民,一个刑满释放人员,还能自吹在体制内有人脉?
之前刚刚对贾二虎建立起的好感,一下子被打回了原形。
问题是贾二虎一脸真诚的表情,又不像是在说假话。
丁敏这时笑道:“组长,你千万别小看我这位兄弟,刚刚我跟你说过,他从来不靠我父亲的,而且比我父亲有钱。”
扈佑民心想:你父亲是海城着名企业家,我都知道,怎么就没听说过这个贾二虎比你父亲还有名?
“小贾,”扈佑民问道:“国资委里,你认识级别最高的人,是什么级别?”
贾二虎说道:“这么跟你说吧,我刚刚在长岭搞了一个项目,跟我们对接的是长岭市国资委。
我让他们一个人事处的处长,成了国资委的副主任,让一个纪检组的组长,去长岭市担任市府办的副主任。”
扈佑民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愣了半天才问道:“你说的那个纪检组长是林月吗?”
贾二虎点了点头。
“怎么,她现在去市府办当副主任了?”
贾二虎再次点了点头。
扈佑民呆若木鸡,不再吭声了。
贾二虎和丁敏都意识到,他说的那个女人就是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