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徐大人也想去?”沈衔青看着拿筷子戳了戳去、皱巴张脸的徐月见,眼底泛起点笑意,侧头问。
徐陵哽住,一张老脸烧红,讷讷半晌说不出话。
那人自知没了指望,当即吐出一口血来。
扫了眼还在与熊掌斗争的徐月见,恨恨地咬咬牙,大声道:“王爷,您不要相信徐月见,他这个人心胸狭窄,装作柔弱模样,实际上就是个蛇蝎心肠!他嫁与您也是算计好了,您可别信了!”
徐·蛇蝎心肠·月见:......
那人满心满意等着摄政王降罪于徐月见,毕竟这事可大可小,说是欺君之罪也不为过。
谁知,沈衔青听完连头都没抬,直接叫人将他拖下去。
侍卫绑好人丢在柴房里,青石蹲在那人面前,甩了甩手上的短刃,撬开他的口腔,任由刀子在里面搅动,流出不少血水。
“你说你,没事挑拨我们王爷作甚。”青石叹了口气,稍微用了点力道割下,一截断舌滑出来,“你这舌头留着也没用,割了也是在帮你。”
青石把刀拿出来擦在他衣裳,“别自作聪明了,难道我们王爷会不知道?”
那人痛得脸色苍白,却在听到这话时,身子抖了几下。
原来摄政王知道徐月见设计于他,可仍然愿意配合,愿意关照。他们还以为,是徐月见会演。
那人倒回了地上,眼里的光渐渐黯淡下去。
人被拖走了,宴会的人均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唯独徐月见,在男人说出那些话后,整个人有点心虚。
最明显的表现在于,他偷偷把熊掌放回了沈衔青的碗里。
“王爷,您吃,我帮你切好了。”他讨好地笑了下,一伸手把白菜叼走了。
沈衔青看了眼捣碎的熊掌,沉默地喝了口茶。青石回来站在沈衔青身边,又恢复了原来笑嘻嘻的脸。
晚宴持续了一个时辰,宴会上歌舞升平,乐器的响声盖过了原本的氛围。沈衔青后面一句话没说,众人高悬的心这才缓缓下落。
徐月见自己桌上的菜没动,倒是把沈衔青的东西全都吃完了。一场宴会下来,估摸着也就他吃饱了。
晚上还得在徐府住下,宴会散后。徐月见回了屋子,许是他吃了壶酒的原因,全身软趴趴得,跟飘在云端一样。
就是太热了。
徐月见扯了扯衣领,额间冒出细碎的汗珠。脑子里像是有棍子在搅拌一样,难受。
他在床上打了几个转,忽然想到古代人聪明得很,别是他没防备住,还是误食了毒药。
救命。
徐月见脱掉衣裳,这毒药也不知怎么回事。只热得慌,闭着眼睛久了睁开有点看不大清楚。
抓心挠肺的灼烧感倒没什么。
他一边觉得庆幸,一边又觉得自己可怜。看个小说穿了不说,还得攻略那个冷面阎王。虽然人看着还行,但让咸鱼每天演戏可是很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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