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贞娘说这话,韩柏大大的松了口气,也微笑的应了句:“正如妹妹所言,我们是不太合适的随后韩柏又好奇的问:“妹妹为什么认为我们不太合适?”
“我这身份,一个商家女,还是掌事的这种,总免不了抛头露面做一些不太符合闺阁女的事情,二表哥是个读书人,还是一个有想法的读书人,二表哥虽然未必愿意如姑姑所想的那样娶官家女,但我这样的也免不了要惹闲话贞娘说道。
没想到韩柏一听贞娘的话却是哈哈笑了:“难怪娘以前对你印象不好,说你脑袋瓜子里总是许多的弯弯绕绕,心思太重,果然是这样
“难道不是这样?”贞娘挑着眉,有些生气。
“当然不是,你想想啊,我们两们是亲戚,我若是真有这样的想法,我爹娘还有你二婶娘怎么可能想让咱们交往呢。我自家就是商家,更可况,咱们徽州,第一等的行业是商人韩柏没好气的反驳,这个妹子果然心思重。
贞娘叫韩柏这么一说,脸皮子一阵讪讪,倒真是自己想多,这便是以后世人理解前世人出的差错,瞧着韩柏一脸乐呵的取笑样子,贞娘便没好气的道:“哦,我知道了,原来是二表哥有了心上人,我这就找姑姑说去
“表妹,表妹,表妹原谅则个韩柏唬了一跳,连忙站起来,朝着贞娘掬躬。
贞娘其实只是随便说说的,不过,看韩柏这样子,显然是叫自己一语说中的,便也有些好奇:“是哪家的姑娘,二表哥为何不找人上门说媒
“唉,难了,襄王有梦,神女无情,不提这些韩柏叹了口气,显得有些意兴阑珊
敢情着是二表哥还是单相思啊,贞娘大悟,倒也不在多说什么。
随后便转了话题说起了来意。
“这捐墨是好事,一会儿我陪你去赵教谕家走走,想来没有问题,不过,你想捐助贫寒学子怕是不成听了贞娘的来意,韩柏想了想道。
“为什么?”贞娘奇怪了,贫寒的学子很多,有人资助他们读书,这不是好事吗?
“你之前说的那些话在我身上是不对,但在大多数的学子上身却也是有道理的,如果表妹是哪家官员的家人,那么资助的话便是一翻美谈,但表妹是商人出身,又是女子掌事,如此,便是再贫寒,稍有点骨气的都是不愿接受的韩柏解释道。
尼妹的,果然,是赤果果的歧视,贞娘拧了眉,着实是有些生气,想着算了,自己也没必要拿钱出来贴别人的冷脸,不过,想是这么想,商事总归不是意气用事的事情。
想了想:“可上回李墨开业时,那几个学子写诗文,不是也收了礼金吗,怎么又不觉得李家是商家,我是女子掌家了?”贞娘问道。
“那怎么一样,你捐资助学,别人就要承你的恩情的,以后是要还的,说句彻低的,他们要以半师之礼相待的。而上回开业时写文,你也说了是礼金,礼金是他们应得的,就好象有许多的文人士子还去帮着妓家写持填词,所得的便也是礼金,这个算是雅事韩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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