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墨的表现其实也是相当出彩的,毕竟能成为贡墨,那本身就是实力,只可惜终归在线于线的叠加上败给了李墨。
田墨的叠加过了三层后,就渐渐的分不出层次来了。而李墨一直到五层,五笔划的叠加,墨色依然清透,线条的侧面仔细看能分出五次笔划来,那明显就是高过田墨一筹了。
最终李家四合墨如愿成为贡墨。李家在二十年后,终于成为贡墨商。
当刘大人宣布结果的时候,李老夫人泪流满面。
“老爷子,九泉之下,我对得住李家祖宗了。”李老夫人抖着嘴唇嘀咕着。
“七哥,你九泉之下可以安息了。”李掌柜此时也是两眼赤红,当年,因着李景福之故,李家丢掉贡墨权,七哥郁郁而终,这一直是李老掌柜的心病,如今虽说不能完全弥补遗憾,但终归也算是一个交待了。
贞娘此时的心情是百味杂谈,从她来到这个时代,接掌李墨,所为的便是这一天。如今她的心情就好象是那农夫一样,春天播种,夏天拼搏,而今是秋天的收获。
收获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一边罗文谦自也为李家高兴。
“圣旨到!!!!”就在这时,朝廷的圣旨到了。
“……立刻选出贡墨商,着贡墨商制墨,于两个月后同倭人一较墨技……”
这一纸圣旨立刻搅得徽州墨业如的粥。♀
天已傍晚,空中还飘着细细的雨,青石板的长街被雨水洗的格外洁净,一个个浅浅的水洼了能照出人影。
街面上的茶馆此时热闹非凡,都在谈论着刚刚结束的那一场贡墨之争。
“早知道我就压李家好了,这田家怎么这么不争气,背后有个徐家呢,居然还败给了李家,让我输了好大一笔。”一个老汉一脸肉疼的道。
“徐家又怎么样?我告诉你,徐家可是若麻烦了,哪还顾得着田家呀,再说了,这争贡那争的技术,争的是本事,田家跟李家比起来还是要差一点的。”一边的老年秀才道。
“徐家惹麻烦了?阮秀才,可是有什么内幕?说道说道。”先前那汉子一脸八卦的道。
“嗯……”那叫阮秀才的老秀才沉吟着,一脸老神再再。
“快说快说,大不了你这一壶茶钱我们付了。”一边几个人下了死力气催着。
阮秀才这才慢条斯理的道:“你们还记得前年过年的时候两个娃吃老鼠药寻死的柱子媳妇吗?”
“记得记得,那柱子媳妇不就是江娘母的闺女,还不是叫那养蚕给弄的,当初中毒后,还是罗公子路过给了江娘母银子,才把娘三个给救了回来。”边上有人道,随后又皱了眉头:“怎么?就她还能扯上徐家?”
“柱子走了。家里不是给她娘三个留下了几亩薄田吗?她还有个堂弟叫牛栓儿,是田家二少的一条狗腿子,这小子滑头的很,早就盯着柱子媳妇那几亩薄田了,好在柱子媳妇还有娘家人护着一点。再加上谁都知道这牛栓儿不是个东西,因着倒也没让他打成主意。不过,前不久,这小子居然找了田二少的门路,把柱子媳妇那几亩薄田投献到了徐家三少爷的名下,田地进了徐家的口袋,谁敢去问徐家要啊?柱子媳妇求告无门呢。这不,正好海大人来了。前几天,柱子媳妇就把牛栓儿和徐家给告了,海大人昨天已经起程,听说是奔淞江去了,徐家可不在淞江吗,就海大人这青天的样子,徐家遇着也头疼啊。可不是麻烦事了?”阮秀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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