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车以最快的速度赶到芸姐家,她正翘首等着我,见到我以后,就着急地说:“他们都走了,还拿去了一方便袋烧饼。“我说:“我马上去,不是就在这条街的头上,那个两层小楼吗?我去会会他们,顺便把他们拿去的烧饼钱要回来。”
我就这样只身一人大踏步的去了周扒皮的老巢。周扒皮躺在床上,有医生模样的在给他输着液,她整个胸脯用纱布包裹着,见我自己来了,说:“你特么还算是有种。”
我蹲在一把椅子上,因为我还没有弄清楚他们让我来这里的目的,只能是一言不发,并警惕的看着周围的一切。他又说:“你打断了我两根肋骨,你特么够狠的。让你过来有两条路,一是送五十万块钱过来,二是让我的兄弟们砸断你两根骨头。你抓紧选择,不然,我立马派人去砸了你们的烧饼铺,并且把那个小娘们弄来让兄弟们玩一夜!”
我一听,就知道他们找到了靠山,有了底气,于是,就说:“这些条件我都不答应,你看着办吧!”
“你还不到黄河不死心,你以为我的这些兄弟打不过你,我又受了伤,就弄不死你是吧,你等着!”他打电话搬援兵那:“喂,干爹啊,那个烤烧饼的毛孩子在我这里那,还猖狂得很,您老人家是不是派人过来一趟?”
是张大帅的声音:“那个毛孩子是不是叫万元虎?”
“是,他就叫万元虎。”
“好,我正要找他那,我这就亲自带人过去。”
挂断电话,周扒皮得意的说:“小子,你知道张大帅吧?他是我干爹!”
我摇头。拿周扒皮吓唬我,我他妈可不是三岁的小孩,一吓唬就哭,再说,我从心里不怯他。
很快,张大帅和刘成就来了,周扒皮要从床上起来,试了几次也没有起来。他的手下刚要过去扶他,张大帅说:“受伤这么严重,就别起了。”
我坐着始终都没有动,就是要摆摆谱让周扒皮看看。
张大帅冲我一抱拳,说:“兄弟,多日不见,混的可好?”
我也抱了抱拳:“承蒙大帅惦念,我还行。”
张大帅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哈哈”笑着说:“我听说都混得给人打工烤烧饼了,还说行?”
“干这个利索。不用整天绞尽脑汁,也不用打打杀杀的,干点体力活,心里头也痛快。”
“兄弟能上能下,能蹲大狱,也能当老总,佩服!”
张大帅把头转向已经变了脸色的周扒皮,说:“你小子也真他妈够意思,我兄弟都沦成卖烧饼的了,你们还和他收二百块钱的保护费,你们没有断胳膊少腿就不错了。”
周扒皮这就又想起来,嘴里还说着:“我也不知道他是你兄弟啊,知道是前辈,给我六十个胆子也不敢招惹啊。”
张大帅说:“等以后好了再给我这位兄弟谢罪吧。你是不知道,我这位小兄弟曾经是你们的狱友,在里面还是管人的,生来就是当官的料。”又对我说:“找你还有点别的事,,在这里谈也不方便,我们找个酒馆边吃边谈吧。”
我说:“行,可是,他们提来了一方便袋烧饼,没给钱。”
张大帅说:“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尽干些偷鸡摸狗的毛贼活,丢人现眼。快拿钱给人家!”
周扒皮喊道:“谁干的?”
“是小孙干的,他已经把烧饼送回家了。”
周扒皮恼羞成怒:“快去把他给我找回来,看我不宰了这驴日的!”
张大帅说:“好像有多大规矩似得,快给人家钱。别耽误我们去喝酒。”
有人给了一百块,我说:“就收一百吧,反正是你们抢的,也没有个具体数。”
然后,我们就离开这里,找酒馆去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