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去哪里工作?”
“就是万豪歌厅啊,还是原来的位置,让小康做你的助手,他还是以公关部为主。”赵总说。
我摇头道:“李小康在那里干得挺好,我去了也是多余。我还是当个自由人吧。再说,我早就想回去上班的,也去问过,柳经理始终也没有给我一个答复。我是劳改分子,也有失万豪歌厅的形象。”我看见柳姑娘的脸刷的白了一下。
赵总沉吟了一会儿,说:“不是让你好好在家休息嘛,谁也没有别的意思,再说,你是为我们受过,我们感激你才对,怎么会说那样的话。”上菜了,他又说:“来,咱们边喝边聊。”
喝着酒的时候,赵总又说:“这件事情就这样定了,你看看什么时候方便就什么时候回去。现在我们谈谈关于小玲的赔偿问题。说实在的,这是谁都不愿意发生的一个悲剧,可是,既然发生了,总得要解决。幸好小玲没有大碍,你也没有报警。现在小玲病情稳定了,就研究个解决方案出来,免得大家都担心。”
赵总还是喝的红酒,柳姑娘和李小康喝的茶水。我喝了一口白酒,说:“这种事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到,我也不知道咋办。赵总和柳姑娘就看着办吧。再说,我又不是当事人,也不能做主。”
这时,柳姑娘说话了:“小万,艳艳一时冲动铸成了如此大错,你和小玲就看在赵总和我的面在上,把这事了了,我也就安心了。现在艳艳在家里都不敢出门,一听到警车鸣笛就说是来抓她了。她现在生活在惶恐之中,这样下去,我真担心她的神经会出了什么毛病。”
这可是活该,自找的。艳艳现在生活在惶恐中,那小玲还在医院里躺着那,她听到警笛声就害怕,小玲都差点没了生命。现在怎么有脸说艳艳,老天爷是公平的,谁酿的苦酒谁喝。
我不屑的看了她一眼,说:“这可是艳艳自找的,拿着别人的生命当儿戏,成了神经病又能怪谁?”
柳姑娘眼珠子一瞪,说:“当时小玲不用话语刺激到她,她也不会失去理智的。”
我“腾”地一声就站了起来:“你说什么?艳艳杀人还是小玲的错?这也太不讲理了吧!艳艳骂小玲是狐狸精,是第三者,还说她就是一天洗八遍身上也有土腥子味,小玲怎么就没有受到刺激,怎么就没有拿刀子捅人呢?这是品德和修养问题!”我恨恨地说道。
赵总拉我坐下,说:“小万,别激动。”又不悦地对柳姑娘说:“好好吃饭,不要乱说话了。”
都安静下来以后,赵总说了一个方案:一次性补偿小玲二十万元,负责小玲的所有医疗费用,在医院期间工资照发,痊愈后回原来的工作岗位。然后,对我说:“我们这是协商,是个初步的意见,你有话可以说,不妥的地方还可以改。”
我说:“那我得回去问问小玲,明天答复你们吧。”
回到医院,我对小玲说了这事,小玲说:“虎子哥,你做主就行。我爸妈不在,你就是我的亲人。我爸妈就是在这里,怎么个处理法也是不懂得。”小玲现在已经能坐起来了,她靠在床头上看着我,神情黯然:“我在用自己的鲜血挣钱。这钱要是给了,我就立即给家里寄去,让爸妈把所有的债务都还了,再把房子翻盖了。”
我点头:“嗯,行。你觉得这些钱就行啊?”
“行,这就不少了。一个乡下人,命也不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