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军和范斌喝完酒,泡了壶茶在那里喝着,两人都有点喝高,接着就听他们胡吹海侃起来。我觉得有点吵,就说:“你们是在这里伺候病人还是在住宾馆,又吵又闹的。乱的我都不能睡觉。”
冯军说:“我和范老弟挺投脾气的,喝得不少,还管不住嘴了。”
“我想睡一会儿,你们不然就坐走廊里去吹牛,在那里就是吹破天也没人管。”我说。
范斌说:“有时间再吹,我该回去了。”
冯军说:“算了,都什么时候了。就在这里坐一宿,咱们小声说话就是了。”
“不行,我如果在这里,三个人都休息不好。再说,万哥也需要安静。”范斌说完就开门走了。冯军也没有送他,就把门又关上了。
冯军这时候对我说:“范斌这小子还挺够朋友的。”
我说:“是,挺讲义气。”
这时,门又开了。我和冯军都以为是范斌又回来了,可是,这人进来就没有说话。只听冯军问道:“你找谁?”
我也随着冯军的声音看去,见又是上次那个送钱的人,他还是那身打扮,黑的呢子大衣,戴着宽边的墨镜。我问:“你怎么又来了?”
他说:“我们老板让我来问问你们还需不需要钱?”
我说:“钱不重要,我想知道你是谁?是被谁所雇?”
他说:“我不会告诉你的。快回答我的问题,需不需要钱?”
冯军这时候回过神来了,他一把抓住这个大汉的衣领,说:“问你话那?你们是什么人?被谁所雇?”
那人不慌不忙的说:“快把你的手拿下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我对冯军说:“冯军,快把手松开,他应该算是我们的朋友。你这样对一位朋友不好。”
冯军只好抽回了手,只听那位大汉说:“我已经告诉过你们,是我的一位兄弟误打了人,所以,我们要对被打的负责。我现在只是按照老板的吩咐,来问问还需要钱吗?既然这样,那我过两天再来。”
我说:“这位好汉,可否留下个电话号码,以后方便联系,也省的你跑来跑去的。”
他口气冷冷的说:“不必了。”说完,就开门走了。
冯军立即手指着房门问我:“就这么让他走了?”
我缓了口气,对他说:“现在还摸不清他们的底细,再说,人家是来送钱的,而且还道了歉,咱们没有理由跟他们动硬。到时候谁输谁胜先不说,人家就这样说是误打了,而且还主动的道了歉赔了钱,我们还有什么说的。”
“那就这样算了?你不是不明不白啊?”
“现在还是了解一下这位大汉的来路,他们当中说不定就有我们认识的人。只有这样,才能知道真实情况。我看动硬的不妥,达不到目的。”
“可是,怎么才能弄清他们的底细呢?现在咱们是两只眼睛都乌黑,连一点线索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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