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明显是在挑刺,她又不是没有喝醉过,还吐过酒,什么味道自己该不知道。就是看到她不舒服罢了。我把她送到“姐们发廊”后,就停下车进去喊人了。我也是突然地心生一计,不能把她抱着进去,不然就更无法解释了。
多亏发廊里已经有了人,立即就叽叽喳喳的出来了两个女孩把她从车里弄下来,扶着进了屋。我又开着车回到了姨妈家。
从车上下来,表姐就急忙上楼,我在后边问她:“跑什么啊,一块不行么?”
表姐一只脚一个台阶,转回身说:“那样细皮嫩肉的美女,是不是挺刺激的,疯狂、开放、豪爽、浪漫,是不是都有点啊?”
我说:“什么也没有感觉到。”
“是不是你故意把她灌醉的,然后再抱进车里,来个车震什么的。”
“哪有啊,是她自己愿意喝的,挡都挡不住。酒量不是很大,可是,却很逞强的。我们都没有想到她会醉。”
“她这是在装,一个干皮肉生意的,能不会喝酒?怕是整天都泡在酒坛子里吧。这种地摊货,你倒是跟她挺配的。”
我说:“她是正经理发的,其他几个女孩才是干那个的。”
黑暗中,表姐又站下,问道:“这么说你是经常光顾了,不然你怎么对那里这么了解。”
我说“我就是进去理过一次发,当时铁皮屋里的剃头老汉没有时间,碰上了她,服务蛮好,技术也挺过关的。”
表姐一语双关的说:“还很满意是吧。”
“我是说理发的技术挺好。”
“我也没有别的。怎么,她其他的服务也挺好?”
我说:“其他的服务?不知道。”
打开门进了屋,姨父和姨妈已经休息,表姐就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不再跟我说话了。我喝了点水,也坐在了沙发上,表姐就说:“有事?还不去睡觉。”
我说:“我还不困。你怎么也不去睡?”
她说“我也不困。”说完,她就进她房间去了。我纳闷,她说是不困,怎么转眼的功夫就进了卧室。我有点无精打采的刚想站起来进我的房间,她又出来了。而且是换上了睡衣。我知道,她只要换上睡衣,身上该解放的地方就全都解放了。
表姐说:“我要洗澡。”说着,就进了洗漱间。很快,水滴落在她身上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因为是喝了酒,也因为是玲玲挑逗了我,还有想到表姐正裸身在里面洗澡,我心里不禁激起一股股的冲动。于是,我身不由己的站起来,屏声静气的轻轻地走到了洗漱间的门口,侧耳细听,表姐用手抚摸身子的声音都十分的清晰。我想象着,并根据声音判断着她的手放在了身体的哪个部位。
我把手放在门上,推了一下,接着,就开了一个有二指宽的缝,我的心立刻就到了嗓子眼,心脏也“咚咚’地跳动起来。等热气消散了一些后,我看到了一个完整、无暇,此时正滚落着水珠的的酮体。
我和表姐有过多次的肌肤亲近,可是,像这么一丝不挂而且又这么近距离的欣赏还是不多见,即使当初表姐在全身心的玩她的玩具的时候,身上也总是有点什么东西盖着挡着的,或者是就穿着睡衣。我不由得弯下了腰。因为我感觉到我下体的东东很不老实。
时间不长,表姐停了水,在用浴巾轻轻地擦着身体,怕被她发现,我就赶紧的离开了。来到沙发跟前,我一屁股就坐了下来。
表姐穿上睡衣,用手梳理着头发出来了。她去她房间拿出吹风机,找了个插座就站着开始吹起了头发。因为她要从不同的角度的把秀发吹干,必须变化着站立的姿势,因此,她一会儿挺胸,一会儿抬臂,我则随着她的动作,眼睛都不够使似得,瞄向她身体的各处。
终于,头发吹干了,她收起吹风机,说:“睡觉了。”
突然,我站了起来,但由于裤子太紧,站立不住的样子,刚要抱她,她一闪身说:“看你怎么像个大虾米似得,你哪里受刺激了?是不是被那个地摊货引诱了?”然后,抬脚就进了她的卧室。在关门的时候,她还回头媚笑道:“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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