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和孙一虎喝了白酒,现在又接连的喝了四杯葡萄酒,眼前有点缭乱。她站起来,推我去套间说话。我说:“有话就在这里说,非去那里面干什么?”
“那里面舒服呀。”
我只好跌跌撞撞的进去,没有料到的是,里面还有两个男人。一个虎背熊腰,又高又壮,一个戴着眼镜,是个文质彬彬的白面书生。他们两人站在那里,反差鲜明。我不禁在心里笑道:这姓钱的,不但喜欢体格健壮的,也喜欢颜值高的小书生。不亏是姓钱,任性得很啊。她不会是在这里喝着酒玩**。
我一看有人,便借故往外走,可是她却拦住了我。然后,对那两人说:“你们去外面喝酒,我要用用这个地方。”
她一进来,就脱去了外面的衣服,然后,往宽大柔软的沙发上一躺,眉目含情的说:“来点实在的,我就想试试你那坚如钢的东西。”
我吓傻了,她也太直接了,这么一躺就让人上,一点浪漫也不讲。我装作没听见,坐在茶几旁,拿起上面的瓜子就磕了起来。
她见我没有动静,就坐起来问我:“怎么,难道我无品?无料?你一点也不动心?那些人可都争着抢着的巴结我。”说着,她就站在了我的面前。
她确是长得很美,有高耸的胸,有窈窕的腰,腿也修长性感,可是,她身体里却有一股杀气在里面,不禁让人望而生畏,敬而远之。
她在尽情的卖弄着风骚,展现着妖魅的身材,我不想得罪她,而且我也得罪不起,于是,就说:“我身体真的不舒服,娜姐身材火辣,风情万种,我怕传染到你,岂不是扫兴和懊悔啊?”我装出一副眯眯的样子看着她。
她问我:“你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又皱着眉,很是苦恼的说:“在青岛,我结交太滥,不幸染上了那种能传染的病,现在正在医治当中。”
她惊愕道:“性病?”
我点头,满含着痛苦和无奈:“虽然还是坚挺,但却在流脓溃水,十分的痛苦。”
她猛地倒退了几步,不认识似得看着我。她相信了,而且还害怕了。这种病没有哪个男人会说出来的,她不信都难。
我看我的目的已经达到,就站起来说:“娜姐,我在这里有些热血横流的,怕把持不住,还是先走。娜姐有时间去我们饭店,我请你!”
她点头,然后目送我出了套间又出了包间。
出了饭店,我就逃也似的跑了起来。这个时候,出租车已经很少,我在大街上走了很久,才拦到了一辆。我几乎是站在出租车的前面,才把车截住。司机很是气愤地:“你找死啊!”
我忙说好话,他这才让我上车:“在路边招手就行,干嘛还跑到路中间来。”
我说:“我有急事,已经等了很久。对不起啊。“回到家,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多了。周婶给我开门,问我:“咋这么晚才回来,有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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