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我确实是午后就过来了,一直就坐在那间教室后面,不过学姐没有注意到而已……”宫代奏用一种挺遗憾的语气说道,好像在责备学姐今天失去了默契一样。
“……”
两人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中间得算是隔着卡宾枪的射程距离、同时还有无数碍事的人头,丘什么特的箭都够呛够的到,这种情况下还要谈默契的话,难不成还要指望心电感应吗?
“那奏君一直蹲在后面做什么,或者说有什么不可描述的企图?”学姐问道,不用说“不可描述”这样的字眼,一个“蹲”字就足够形容宫代奏刚刚的精神及身体“姿态”了。
“只是我听说大学里往往聚集着各类尖端人才,按这种理论,那出类拔萃的大学里也会有出类拔萃的变态,像死宅、基佬、萝莉控、跟踪狂等等之中的‘精英’搞不好也是存在的。而我沉默又警惕了一下午只是在确认学姐身后有没有萝……咳,有没有跟踪狂而已。”宫代奏解释着,“而根据观察的结果,可以说结论出乎意料的好,学姐的周边环境健康。”
应该说如果除去他宫某人的话,确实是挺健康的。
尽管他并不是为了得到这种结论才坐了一下午的,且结论也不算有效力,毕竟后面他貌似睡着了。他只是很罕见的看到了学姐“学生气息”的一面,然后不想破坏、单纯的欣赏而已……也就是说刚刚那间教室里如果有一个跟踪狂的话,那跟踪狂应该是一个姓宫的动画公司社长。
“那这样说的话,跟踪狂不就是奏君了?”很顺理成章的,学姐也得出了这样的判断。
“话不能这样讲,退一步讲,就算我为了找出跟踪狂而暂时性的化身跟踪狂同类的话,从技术上讲,按照猎人标准语这叫双重跟踪;从感性上来说,这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宗教牺牲精神;从风险上论之,这又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大无畏……所以不管用什么价值基准来判断,今天我的作为也是值得称赞的。”宫代奏用看似条理实则歪理的言论、用相当跳跃的思维方式称赞了自己。
所以以这种厚脸皮的程度来说,他也不可能有“我是跟踪狂”的自觉。
“奏君……嘴巴真是一如既往的厉害。”学姐还能说什么?趁着自己更加目瞪口呆之前还是结束这个话题为好。
“有吗,我倒是觉得舌头更厉害一些。”
宫代奏心说他们之间哪有什么“一如既往的厉害的嘴巴”?
“……”
“我是不是变个形象更好一些,比如剪个短发之类的?”
此时刚好有一阵风吹乱了她的长发,石见舞一边把头发理顺一边如此说道……理论上说这肯定不是在争取宫代奏的意见,而是在表述她刚刚没有听懂他在说什么而已。
嗯,必然是没听懂的。
“不不不,最好不要做这样的尝试,否则的话我敢保证学姐会瞬间找回初中女生的感觉的……”然而宫代奏却在用近乎诅咒的言论尝试制止学姐这种危险的思想。
短发会让学姐学妹化,而学妹化了的学姐,那多恐怖。
为什么要对自己的charm point动剪刀呢?这很难让人理解。
嗯,只有病态的作者才会对自己的角色做这种事情,而这种“病态”有一个相当明确的区分线——只要看一看他们是不是短发控就可以了。
短发萌妹子没什么不好,但是一切妄图实施的把长发萌妹子变成短发萌妹子的企图或者已经实施了的把长发萌妹子变成短发萌妹子的事实,从宇宙法则上就是不被允许的。
违法基本法的人,要小心遭报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