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只说那扶摇洲一役,老人哪怕,别人说了,自己总不好如何,总是要端一端架子的。
老真人当然也就记下了鬼斧宫这个先前听都没过的小门小派。
**安当时打算以后送给杜俞。行走江湖当好人,以备不时之需。
不过也能猜到杜俞的想法,下山历练的护身符、救命符?想啥呢,必须在鬼斧宫祖师堂,将这两道仙符、大符放在香案之上,好好供起来!
既然见了面,**安就将那两张符箓往桌上一拍,“老规矩,送你了。亏得我分开保管了,不然你都见不着这两张好符的面。”
杜俞撅起屁股伸手拿过符箓,醉眼朦胧的男人,使劲晃了晃脑袋,撑了撑眼皮,“谁画的?”
**安说道:“符箓于玄的亲笔画符。”
杜俞一怔,嗓门震天响,“啥?谁的?!”
整座国师府都能听见这位“刺客”的大嗓门了,官厅内吃过午饭开始重新忙碌公务的年轻官员,他们都很好奇,何方神圣,竟敢如此随性而为、随意言语?
荣畅被扶着坐在二进院的松下石凳,趴在桌上呼呼大睡,鼾声如雷。
高幼清不太理解为何荣师兄会喝得这么夸张,陈李双手笼袖,好似打盹,说道:“大师兄一直觉得自己配不上首徒的称号。”
厨房那边,于磬甩了甩手,擦拭围裙,她看着一直帮着收拾碗筷的隋景澄,柔婉女子轻声问道:“隋景澄,何必呢。”
隋景澄蓦然笑颜如花,却是与那位厨娘问了个古怪问题,“那你呢。”
于磬哑然失笑,摇摇头,道:“什么跟什么呀。”
林守一在屋内与曹晴朗请教制艺学问。余时务几个在一间容鱼专门给他们腾出来的官厅内,人人分工明确,各自翻检档案,抄录在册。不耽误正事之余,许娇切和萧形,她们总会对骂几句。
一处耳房门口,谢狗说道:“再这么喝下去,山主就真要被灌醉了,咋办?”
小陌笑道:“那就喝呗,醉了才好。”
谢狗说道:“那你盯着点山主,我自个儿去千步廊那边逛逛啊,好些个状元进士都在那边呢,沾沾文气,说不定以后再写游记,就有如神助,更加文采斐然啦……”
小陌说道:“你给我老老实实待在这里。”
一顿酒喝到最后,桌上就只剩下陈好人与杜大侠了。
浮云一别后,人间几个秋,花开花落几回,麦子黄了几次?
杜俞喝成了个酒蒙子似的醉汉,说他这些年闯荡江湖,提心吊胆做了些好事,就已经觉得好辛苦了,那么好人兄你呢,辛苦不辛苦,你若是说不辛苦,那你就是没喝高,瞧不起我杜俞,没有真正把我当朋友,我们得再走一个……
桌对面,青衫男人脸色无奈,眼神柔和,只能笑着点头,提起酒杯,说好的好的,走一个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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