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涵城的平民百姓,在醉云坊,他们习惯了那些有钱人家的少爷公子的欺负与羞辱,而他们亦将这份羞辱统统发泄到了不如自己的人身上,或是街角的乞丐,或是眼前这个任人欺负,从不还手的憨子。
陈青山看向了楼上之人,祭出飞剑,瞬间切碎了四名武夫的刀。飞剑在上空盘旋着,使得四名武夫不敢轻举妄动。
陈青山眸中的威胁之意不言而喻:“我拿千两,买喜憨安全离开这里!”
陈青山有钱,那是鬼刑神子留下的遗产。
围观的人倒吸口气,他们难以想象这不知道从哪冒出青年出手竟如此阔绰,竟与孙姚斗富。
“两千两,买那憨子死!”孙姚道。
“四千两。”陈青山不恼,直接翻倍,反正陈青山储物戒指里真正珍贵的是那两滴神血和古神灵缝尸匠的那块血肉,钱什么的,陈青山不大在意。
总而言之就是,我有钱,而且我不把钱当钱。
“五千!”孙姚从口中蹦出二字,心却是在滴血,他虽为涵城首富的公子,手中的银钱也不过上万两而已。
“一万。”陈青山看向了孙姚,似在说,你个小垃圾,加钱都不敢翻倍。
孙姚咬咬牙,看了一眼陈青山,冷哼一声,拂袖坐了下去。
围观的人懵了,这家伙跟城里首富斗富,关键是他还赢了。
随后,陈青山又道:“再加一万两,我替那个乐儿赎身!”
话语落下,尽皆哗然,就是那位醉云坊的主人也坐不住了,从最高的楼上走了出来,一袭青纱罩体,身材丰腴,眸中似有秋水,勾魂夺魄。
青娘子,醉云坊坊主。
青娘子有些好奇地打量着楼下的这个青年,出手便是两万两,如此阔绰,要知道,最好的鲛珠也不过几千两,这青年,给出的价格已经远远超出了鲛珠的价格。
陈青山亦抬头看向青娘子,眸中毫无畏惧,心中评价是不如桃花夫人,更比不上阿喃。
“这位公子,乐儿可是东海的鲛人,在整个涵城绝无仅有。”青娘子意动了,但还想抬价,毕竟她开醉云坊也就是为了钱。
“一共三万两,我带喜憨和乐儿走,再谈就别谈了,你杀了他俩吧,我自己走。”陈青山也不废话,他是有钱,也可以不把钱当钱,但他绝对不傻。
青娘子含笑:“成交。”
不就是给县令夫人礼物吗,拿五千两,天就可以从州府淘来比鲛珠更好的,净赚二万五千两,青娘子很满意。
陈青山不矫情,掏出三大张面值一万的银票拍到了桌子之上。
而那个叫乐儿的鲛人也被青娘子带了出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公子,有空来玩啊!”青娘子带着醉云坊所有仆从,近百人在坊外一字排开,欢送陈青山这个大金主。
三藏,常心,阿喃三人刚到醉云坊外,便看到了这一幕。
要知道,整个涵城一年的税收也就几十万两,而陈青山一挥手,便丢出了涵城近十分之一的税收。
那夜,有个小剑修,他在涵城挥金如土。他明白了个道理,有时候杀人也好,救人也罢,不必用刀剑,钱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