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中影听了静心和番话,心中方始渐渐明白,可终究还是想不通:“那便又如何,他们为了自己的私利,便可以决定别人的命运吗,我岳中影有何罪,云楚又有何罪,凭什么让我们去当此大难?”
岳中影话音方落,只听外面有声高声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岳中影向外看时,只见一名老僧走了进来,右手齐腕而断,正是渡难。岳中影见是渡难,急忙施礼,道:“大师。”静心亦颔首道:“师伯。”
渡难面含微笑,道:“岳居士,你的伤势如何了?”岳中影忙道:“晚辈已然无碍,多谢大师相救。”又想起渡难右手是被自己削断的,这番却又蒙他相救之德,不禁脸有愧色,道:“晚辈一时不慎,伤了大师,实在罪过,求大师见谅。”
渡难呵呵笑道:“老衲一生向佛,只道三十年的勤修苦练,已然将过去一切种种心魔尽数消除,哪想到却只是强压心中而已,岳居士一剑断腕,倒教老衲顿悟向时之非,心魔尽除,老衲要谢居士来还不及呢,岂敢有怪罪之意,呵呵。”岳中影见渡难毫无见怪之意,不安之意更盛。
却听渡难继续道:“两位的谈话,老衲在外面也听了些许,岳居士,你自谓无罪,不当担此痛苦,是么?”岳中影点头道:“不错,晚辈正要向大师请教。”渡难笑容微敛,道:“那么,岳居士可还记得皇宫之中的那一战?”岳中影不知他为什么提及此事,只得点了点头,道:“晚辈自然记得。段思平施奸计害我跟云楚生离,晚辈不当报此仇吗,况且晚辈只想救云楚脱困,这也有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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