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梁奇怪的望着童四海,见他面色如土,神情极差,正欲开口问童四海是否身体抱恙,要不要先行回房歇息,却听见一脸惊骇的童四海脱口惊道:“我未曾差人请过二位。”
会客厅厅内共有十人,但自打童四海惊呼之后,便已是突地静下,安静已极。安静的,能清晰听到屋外凉风吹拂柳叶的声音,甚至还可以听到沉沉天幕之边,滚滚乌云行进间泛起的涛涛云浪。
宛如惊涛。
他们的心也是如此,惊涛般上下翻腾。
童四海这话说的着实未给二人脸面,饶是如此,但二人并不在意,因为在场众人已是俱都一片愕然。众人在意的是那话中含意,错愕的是,倘若童庄主真未请来二位,那这二位是何人请来?叶二先生说是主家所请,以叶二先生的江湖评价,必不至于说上假话,那冒充童四海门人送拜帖的又是何人?那人又是何居心?
屋内十人,不乏心思机敏者,极深阅历者,大才睿智者。但任是在场任何一人,俱都拆不穿这谜底。
童四海额头上已见冷汗。
但宾客已至,天底下更是没有将道贺之人挡回去的道理,童四海只得强压下心头千般凌乱,强撑着将二人引进席内。二人虽然知晓席间压抑之感必是事出有因,但并不知这玉泉湖庄这两日遭到什么事情,只是觉得众人心中闷闷,面色凄苦,也不由得令这二人着实有些别扭。当即开口去问,童四海也只得将玉泉湖庄这几日遭遇又说一遍。
如何送灯,如何杀人,极尽仔细。连苏梁与月傅霜因误会起了争执,更是拳脚相对之事也未隐下,也算是帮苏梁给这二人做了一个引荐。
堪堪说完,只见段刀崖大手在楠木桌上一拍,嗓音大的宛如擂鼓,大声喝道:“好个无耻小人,竟在生辰来临之时装神弄鬼。童庄主放心,你我虽无多少交情,更是被人诓来,但既然来了,你这里又遭变故,就算看在江湖道义我也绝不能走。定要帮庄主抓住此人,一刀刀切了他才解恨。”
此话着实令童四海大为感动,但又听叶二先生沉声说道:“我倒有一件事情颇为奇怪,如果那人志在童庄主,为何假扮庄主门人将请柬送到我处,请我将段寨主一并请来?他这做法岂不是愚蠢?这平白无故可是令童庄主多了两个帮手。”
柳大总管点头道:“叶二先生所言不错!这件事的确怪的出奇。”
怪事,的确是一件怪事。
但这倒也是见好事,怎说这玉泉湖庄也是平添两位高手,虽说在场所有人都知是好事,但却偏偏未教人心绪好的起来。
总觉得此事怪的出奇,怪的心悸,怪的更令人沉闷。
众人正是苦思之间,却见月傅霜又喝了杯酒,满不在乎地道:“想那些做什么,现在我等十人坐在这里,再加上还未赶到的‘飞星剑’秋桐,无论比刀比剑,还是比拳脚这里都有能人,若是有谁不怕死,那就过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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