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动静把蒋梦云吓了一跳,忙抬头去看,那白鸽瞪着豆子般的小眼睛也在看她,甚至还歪了歪小脑袋。
哪儿来的鸽子?
蒋梦云微微眯了眼走上前,才发现鸽子腿上绑着小竹筒。
那竹筒极小,不注意还真不太看得出来。
她忽然想起墨子祁之前说过飞鸽传书的事,应该是查出了什么眉目。
但这毕竟是礼亲王府与他之间私下的通信,蒋梦云没去动它,又转身坐回桌前,顺着之前看的继续往下读。
今日难得很是安稳。
城外的宁军也不知在打什么主意,一直没动静。
待蒋梦云看到最后一计走为上计的时候,墨子祁风尘仆仆,终于回来了。
因是练兵,他全副武装,此刻尚未卸下。
向来知道他身量极好,但往常在京城,他多是穿着墨色长衫,因此有些显瘦,看体型并不十分明显。
此刻甲胄在身,顿时觉得肩很宽,腰却细而有力。
两条大长腿,几步便跨到了蒋梦云跟前。
他心情看上去不错,此刻脸上还带着笑:“辽州守军里头人才不少,今日重选了几个副将,操练得还算可以。”
缓缓将铠甲褪去,他看了一眼蒋梦云手中的书问:“读了一上午?”
“恩。”蒋梦云将书放下,走上前要去接他的甲胄,被他让开了。
“重得很,”他道,“我自己来。”
蒋梦云便也没勉强,又坐了回去,看他褪去一身戎装,露出里头的素色长衫。
外面天气并不热,但他里头的衣衫却全都湿了,此刻浑身热气腾腾,简直跟个大蒸笼似的在冒烟。
满脸的汗水,汗珠顺着额角一路往下,流过轮廓分明的下颚,又调皮地滑到突出的喉结,钻进衣领里。
蒋梦云咽了口口水,移开了目光。
秀色可餐呐。
他们新婚不久,还在京城时翻云覆雨个没停,墨子祁狠是折腾了她好几天。
但后来因要出征,便没再敢胡闹,一直到入了大营。
那天无事,墨子祁便又对她动手动脚,最后到底没控制住。
蒋梦云本来是觉得和他睡在一起没什么问题,但那之后却生怕会突然有战事,因此虽还在一个屋里,却很自觉地与他分床睡了。
就为这个,祁王殿下的心情起伏了好几天,愣是把下面那群原先不太听话的兵丁调教得服服帖帖。
别说是辽州守军,便是徐雅成都不知道原委,前两天还来拍马屁。
说祁王殿下肯定是故意立威,瞧瞧,几天的工夫愣是把人给治服了。
蒋梦云也不好说什么,反正这点她必须要坚持。
战场不是开玩笑的,任何事任何时候都可能发生,万不能有一丝的差错。
墨子祁生了几天闷气,又折腾了一通手下的兵丁,这两天情绪明显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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