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许夫人忍不住问。
但许志涛已不再开口,只让婆子扶她回去休息,跨步出门准备上朝。
大军压境,梁帝本来就心烦,结果这才刚上早朝,文武百官便吵了个不可开交。
徐达好几天没来上朝了,他幼子在前线丧命,虽说不是在战场上死了,却也是为国捐躯,照祁王发回来的战报,说极可能是被宁国间者给害了。
梁帝下旨封了他一个镇国将军,也算安抚了徐大人的心。
本以为这老小子颓废了好些天,即便能出现应该也会没精打采,谁知这一上朝才发现,他的斗志依旧如此昂扬,甚至比之前更甚。
梁帝脑壳子疼,坐在那里看着下面吵成一团的大臣们,恨不得拿起奏折砸他们脸上。
此刻许志涛正在慷慨激昂:“皇上,此次宁军来势汹汹,这是势在必得,与其再与他们拼个你死我活,臣建议增派使者前往,看对方究竟提出什么要求,再行商议。”
秦海峰立刻跟上:“臣附议,皇上,上一次宁军来袭,如今看来不过是场小打小闹,可祁王殿下和祁王妃领军两次击退宁军,已然彻底激怒对方,且祁王妃毕竟是宁国逆臣之女,只怕宁国此次定不会善了!”
他话音刚落,立刻有户部和礼部站出来举例为他作证。
无非是打仗会损耗多少钱财,给国家带来多少危害,在对外交往上又会有多少困难,说到最后梁帝自己都忍不住怀疑。
难道妥协才是最好的选择?
怎么好像对方打过来,他们如果反抗一下,反而是不对的,反而会死得很惨?
尤其是秦海峰这话说的。
旁的也就算了,梁帝不由冷声道:“秦爱卿这话的意思,是怪祁王夫妇打了胜战反而误了事了?”
“臣不是这个意思,”秦海峰连忙躬身,态度诚恳,“臣只是就是论事,这必定是此次宁军如此疯狂来袭的最主要原因。”
许志涛立刻道:“不错,皇上,臣的意思咱们也无需立刻退兵,但可按兵不动,待使者前往宁国商议之后,再行定夺,请皇上三思。”
他们叽叽喳喳说了个没完,徐达一直没反应。
直到他们口水都说干了,彻底停下来,徐大人才朗声问:“都说完了?”
许志涛没吭声,有人却忍不住答了一句:“说完了。”
徐达立刻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朝梁帝道:“既然大人们都说完了,那便轮到臣来说了。”
他皮笑肉不笑的:“臣可提前问了,皇上可得为臣作证,别到时候待臣一说话,他们又开始叽哩哇啦没完没了,臣可不耐烦跟他们废话。”
一旁的大臣们低声抗议起来,又嫌弃他说话难听。
但梁帝却笑笑:“爱卿请讲,朕为你作证。”
徐达便无视了众人,满脸庄严肃穆,说出来的话却难听到极点:“臣认为,许大人和秦大人都在放屁,且臭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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