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道:“我可是听说了,铁老门主的儿子似是行为不端,为抢夺一个女子杀了人。”
梁香道:“大嫂,这个事情,就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江湖中人,有哪个手上没沾着些血?要找出罪名最简单不过,就是我四大家,这些年坐镇中原,主持公道,真的就事事办得妥帖,从未错杀过一人?”
梁英道:“就是!寻一点错处,就要灭人满门,这是哪家的道理?”
谢氏点头道:“说得也是,那可怎么是好?”
魏芳道:“管他的,反正是谁拳头硬谁说了算,我爹如今不是在到处邀人助拳么?我才不信,公义门还真能把中原各派一锅端?”
梁香道:“各派本是以我们四家为主,几十年武林相安无事,没什么大的风浪。如今公义门强势复出,各派便都成了墙头草,随时准备站到对面去。公义使处处出手,显露本事,本也是做给大家看,亮亮公义门的实力,逼着各门派重新站队。如此强势威压之下,恐怕有些人会投了过去,等到魏家与公义门决战之日,也必会有人推托不来,即便来了也出工不出力。话说回来,便是四大家也未必是铁板一块,方树之死了,老方掌门长年有病,理不得事,如今方家是方行之当家,方行之为人奸狡小气,平日就对我们多有算计,真有事未必靠得住,太原韩家也不知是什么意思,爹早就派小六子去送寿宴请帖,可直到今天还没回来。江湖中已有传言,说韩家离公义门最
近,公义门本应先对付韩家,如今倒先找上了魏家,恐怕双方已暗中联系,说不定韩奇已站到公义门那一边,也不知是真是假。”
梁英魏芳同时叫道:“不会!”
谢氏叹道:“不管怎么说,中原武林又没有好日子过了,这一次不知又要死多少人。”四人一时沉默无语,整个院子一片寂静,只有湖水轻微的声响。
几个人都清楚,公义门和中原四大家的争斗,很可能演变成一场武林浩劫,不知多少人会为此失去性命,魏家首当其冲,即便能躲过灭门之灾,也必将付出巨大的代价。如今众人尚在一起悠闲品茶,与公义门血战之后,不知还能不能姐妹再聚,念及此,众人心情都有些低落。
魏芳说道:“我听彬弟说了,青城派、太行派、涿州桑老剑客都已答应赴会,可是少林派却不肯出手。”她口中的彬弟便是魏直的第五子梁彬,也就是梁英的丈夫。
梁英道:“是啊,公公曾亲上少林,拜见了至德方丈,至德方丈说,正仁大师坐化之前一再叮嘱,少林派习武只为强身,不再参与武林争斗。彬哥说,正仁大师与何无敌交手之后,二十余年守口如瓶,只字不提胜负,恐怕少林寺与公义门已有密约,少林派只求自保,不再管公义门之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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