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牲畜就不一样了,寻欢作乐是正常,可是祸害更弱小的人,就干的不是人事儿了。
“倒是听说过一些。”邺无渊对这些事情自然是不感兴趣的,只是前些年打仗,对方那些主力战将,拂羽全部调查了个底儿掉。
洗干净了脚丫,阮泱泱就躺在了床上,这军床啊,是真硬。之前也不是没在大营里住过,可是,总的来说,那些军床还是可以的。
但,这前线的就不怎么样了,睡在这种床上,第二天可能会起不来。
而且,还能不时的听到各种队伍回营出营的动静,说真的,想要睡个好觉,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
熄了帐中的烛火,外面的动静好像就更清晰了,以及魏小墨吵吵的声音。他大概也是想睡下了,虽是妖精,可妖精也要睡觉的。但是躺下不舒坦啊,他就抱怨,在这儿听得十分清楚。
枕在邺无渊的手臂上,他的呼吸就在脑门儿上,热热的。他受伤的那条手臂搁置在她身上,他是自如的,尽管不知道他到底疼不疼。
“我看今晚亲卫是不用睡了,都在看着他呢。”魏小墨那军帐前前后后,必然全都是亲卫。这么个人来了,谁敢放下不管。
但实际上,他们完全不用去管,因为魏小墨对不感兴趣的,也根本不会去看。
“金陵的事儿处理完了,你回家。魏小墨呢?”他低声的问,随着说话一边轻轻地亲她额头。
“分道扬镳呗。怎么,你怕我还继续把他带回盛都啊。他有腿有脚的,想去哪儿还不是说走就走。”阮泱泱的声音也很小,低低的蛐蛐,好像在说什么见不得人的悄悄话。
“这个人,是我最无法看穿的一个。”邺无渊叹了口气,他无法理解,行事完全无逻辑。目的,往往转多个弯儿,跟不上。
“所以,才迷人对不对?”阮泱泱小声说。
“哪儿迷人?”邺无渊反问,相当冷了。
忍不住笑,“其实哪有那么难理解,有些人就是天生的二。”更直白的来说,就是脑子的弦儿啊,搭错了!
“你就是喜欢和这样的人玩儿。”说着,他又把她往自己怀里揽,摆明了是不开心的。
“大概能凸显出我比较聪明吧。”被他勒的要断气了似得,她一边笑,一手沿着他中衣的缝隙钻了进去。
“本来就聪明。”他小小的喟叹了一声,把她给抱紧了,任她为所欲为。
悉悉索索,本来也没那种意思吧,倒是忽然之间热火燃烧。
动静再小,耳聪目明的,也听得到。
翌日,一大早的,魏小墨出从军帐里出来了。值守的亲卫自然是跟着他,他晃悠着,骑上马,就溜达着去昨日的战场,某处紧要地段看热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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