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怪不得每次去花楼都只看不动,原来还当公子是坐怀不乱,原来……
他会不会被灭口?
沈星缩缩脖子,赶紧跑出院子。
“沈统领,你怎么了?”巡逻的府兵见他行色匆匆,奇怪的喊道。
“无……无事。”
……
楚清芸回家换了一身黑衣,走到中央大街上。
打更的人咚咚咚的敲着,初秋的时节,一阵秋雨来袭,天气便冷一分。
楚清芸拉了拉衣服,裹紧自己。
人刚刚转入小巷,楚清芸耳朵一动,脚步突然放慢。
刚刚在大街上,有夜行的商人,还未发现有什么异样,此时进了小巷,那匆匆的脚步声明显,溅起水花的声音猛地变小。
楚清芸嘴角翘起,又加快了脚步,果然,她停下,后面的声音也跟着停下,她加快,后面的声音也跟着停下。
楚清芸身影突然一闪,消失在小巷里面。
那响声越来越大。
“人呢?妈的,怎么让跑了?”
“别废话,快找,姬殿下的雷霆之怒不是我们能承受住的。”
“走。”
……
话音未落,楚清芸突然从房顶上跳下来,双脚夹住一个黑衣人的脖子,往右一扭,黑衣人的脖子应声而断。
“这里,这女人在这里。”
楚清芸冷笑着,东郡国的杀手就这水平?
“一群酒囊饭袋。”
说话间,楚清芸的手掌劈向黑衣人。
黑衣人闪躲开来:“老夫倒要看看,这楚将军的后人,到底有没有她老子厉害。”
“你认识我爹爹?”楚清芸声音颤了颤。
“何止,老夫还与楚韩诚交过手,那日我战败,今日,必要一雪耻辱。”
楚清芸笑的前仰后合:“老头儿,你在一后辈身上找存在感,真是不要脸。”
“你说什么?”老头的手机手中拿出一枚飞镖,朝着楚清芸射来。
那飞镖带着风声,瞬间飞至楚清芸的脖颈间。
楚清芸手中银针一闪,细细的银针与飞镖碰撞,硬生生的改变了飞镖的方向,而银针却丝毫没有要下坠的趋势,直直的朝着老头儿飞去。
“这是什么功法?”
楚清芸冷笑:“要你命的功法。”
说完,银针已经插进老头儿的后更风池穴。
“就这?这么一根破针能有什么用处。”老头不以为然。
楚清芸不屑的看着她:“你现在是不是感到脖颈后一阵凉意,不急不急,你现在是不是心头疼痛?”
“你……对我做了什么?”老头颤抖着手,指着楚清芸。
楚清芸:“十……九……八……”
三
二
一
老头子应声而倒:“我要和你同归于尽。”
他的暗器还未发出,一口鲜血喷出。
“废物,连我这关都过不了,还敢同我父亲相提并论?”楚清芸冷笑着离开,扬起的嘴角慢慢垂下。
这姬殿下真是耐不住性子,刚进中州,就痛下杀手。
可惜了,她命硬的很。
楚清芸将这二人拉到中央大街上,拍拍屁股离开。
客栈里,姬完达捏着拳头:“连个女人都对付不了,都是一群饭桶。”
“殿下不要动怒,我们在暗楚清芸在明,我就不信她每次都能防的住。”
姬完达这才脸色好了一些。
“派去静安寺的人如何了?”
“放心,殿下,这次派出去的是最精英的死士,一定能将消息送到。”
“别再出什么幺蛾子,否则,老子让你们一起陪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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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捉虫的宝子们,大家都好有心,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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