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杀害父亲居然是宣王,她的报仇对象,一开始就错了,楚清芸狠狠的看着皇城方向:“这高家子孙,当真是和我八字不合。”
陆锦舟点头,又摇摇头:“四皇子还是好的,无非是风流一些罢了。”
楚清芸没好气道:“只会吃喝玩乐,我看也是一丘之貉。”
远在皇城的四皇子此时还和言儿滚床单,哪里知道,自己已经被人惦记上了。
楚清芸和陆锦舟分头回城,今日是楚清芸结案的日子,盛德帝心里怀着什么心思她清楚的很。
替严家找的替罪羊,已经送到了不良人府。
这事儿就这么草草了事,敷衍了姬安达就算了。
楚清芸拍拍马屁股:“乌云散,再快点。”
马止步于皇城外,楚清芸下马急行,最后一个进入殿中。
今日的大殿上当真热闹,除了东郡国的姬完达,连几年不出山的严丞相也露了面。
盛德帝此时脸色不佳。
姬安达乘机打压她:“清芸,霍大人没有教给你规矩?”
“规矩?自然是教了。不过……”楚清芸瞟了一眼姬完达:“我那死去的爹爹还曾教我,不拘小节这四个字。”
说完,她朝盛德帝一拜:“陛下,杀死平民高建文的凶手已经绳之以法。”
“谁这么大胆?”盛德帝拍的椅子啪啪作响,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多疼高建文。
不过是做戏罢了。
楚清芸:“陛下,是严家一个杂役,之前被太子府的人惩罚过,心怀怨恨,便点了火,酿成大祸。”
姬完达严家瞪着她:“就这么简单?”
“姬殿下以为,该是什么惊天大案?”楚清芸淡淡的回问,语气不带攻击性,却让姬完达哑口无言。
严大人年过七旬,身体颤颤巍巍的跪下:“陛下,我严府出了这种败类,是我治家不严,我愿意停掉三年的俸禄。”
盛德帝装作悲痛万分:“人死不能复生,严大人乃国之肱股,深明大义,便就这么定了。”
“陛下,还有一事。”楚清芸突然在殿中大声开口。
严家这事儿楚清芸处理的深得盛德帝的心意,随即颔首:“讲便是。”
“陛下,兹事体大,臣不知……”
“说,有什么不能说的?”
楚清芸嘴角扬起,机会来了。
“陛下,大皇子被害案和严大人自然是没有关系的,可是臣在查案的过程中,发现严大人居然和涧宁口的匪徒来往颇为密切,不知……是为何?”
盛德帝脸色一变,看向严丞相:“你养的好儿子,你来说。”
严丞相到底不是一般人,不慌不忙的看着楚清芸:“楚大人,话不可以乱说,可有证据?”
“陛下,臣抓住一个匪徒,从他口中得知,可这人已经被灭口。”
“那就是没有了?”严大人厉声道:“诬陷三品大员,你可知罪?”
“陛下,这涧宁口的匪徒每年抢夺的银子接近中州一年的税收,数目之大,令人咋舌,这银子去了哪儿?查查便知道。”
盛德帝原本不相信的表情微微变化,楚清芸知道他缺钱,国库缺钱可是要命的事情,一旦两军交战,没钱都白费。
楚清芸这话显然是击中了盛德帝的内心。
“严大人,严明既然是清白的,查查也无妨。”
“锦舟,之前的剿匪都是你去的,你熟悉地形,朕命令你率人同楚清芸一同查案,务必将不义之财全部收缴。”
“遵旨。”陆锦舟和楚清芸齐声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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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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