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凭我们的能力要救白瑶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办法是找到那只山魈,试试能不能求她放了白瑶。
我问大叔该怎么称呼那只山魈?总不能直呼山魈吧?大叔说当地人习惯于叫她为魈嬷。
“魈嬷?”这个叫法让我差点笑喷。不过我实在也是没心情笑。
不用问当地人对山魈无比敬畏,都把她称为嬷了。既然这样那我也入乡随俗,也要呼叫她的尊称了。
我们两人就在山谷里撑着嗓子,高呼:“魈嬷!魈嬷……”
一边叫一边还在山谷里转圈。
叫啊找啊,山魈并没有作出半点回应,更没有出来见我们。
而再看绝壁上的白瑶,仍不安静下来,隔一会儿就惊叫一声:“啊呀树要弯了!”一会儿又叫:“啊呀树要断了……”也难怪啊,离地几百米的空中,三面空空,一面绝壁,她只能蹲在小树冠的一个杈上,连姿势都不敢换,全身的肌肉紧绷着,腰酸背痛,只能强撑着,那种滋味是又恐又惊又痛真不好受。
可是山魈似乎把白瑶往绝壁上一搁就跑了,白瑶是死是活她根本不管。
正在我和大叔束手无策时,从那边走来一位老山民。大叔跟老山民是认识的,向我们的事情作了介绍,请教老山民有什么办法吗?
老山民想都没想就说道:“你们不要找山魈了,只有找灰衣道长才行。”
“灰衣道长?”我脑子里一闪,难道就是张忌阳吗?“大爷,那个灰衣道长在哪里?”
“他应该就在镇上。”老山民很肯定。
“大爷你认得他?”我急急地问。
“灰衣道长来镇上好几天了,我都认得他了。我每天早上要去镇上茶馆喝茶,灰衣道长也总是来的。我们也聊过天,算是面熟。”
我激动地问:“现在快要黄昏了,不知他住在哪里?”
“这个嘛,我就不知道了。”老山民建议道,“你们要找他救人,可以明天早上去茶馆找他。”
但我也有疑惑,老山民为什么肯定只有找灰衣道长才能救人?他知道这事跟灰衣道长有关?
但老山民没有耐心回答我的疑问,只叫我明天早上去茶馆好了,其他的事问了也白问。
然后老山民就管自走了。
大叔看看天色不早了,也惦记起家里的事,就对我说他也要回去了。
他们都是局外人,我总不能拖着他们不放吧。我只好向大叔道了谢。
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这时上面传来白瑶的叫声:“小蒙,你也走吧,不要管我了。”
“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我吃惊地问。
白瑶哭着喊:“我一时肯定下不来。我现在最担心我婶婶,她到底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呢。你还是快点去找张忌阳,叫他把我婶婶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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