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太多,人声鼎沸,阳光又晃的人眼花,蒋华曾一眼过去,只见朱府请的喜娘好大一份,至于喜娘身后的新娘子,看起来虽不若自己想像中的窈窕,但跟喜娘一比,似乎颇为娇弱。一时眨眨眼,还待再细瞧,喜娘早已把红绸递在他手里,示意他牵了新娘子进府门。
眼见着蒋华宏蒋华寄已是牵了新娘子进府门,蒋华曾顾不得多想,忙也牵了朱润润进去。
当晚,宾客尽欢,新郎们也全被灌醉了。蒋华曾醉的最厉害,马府等几位送嫁的哥儿只护着姐夫们,帮忙挡酒,朱府的哥儿倒好,不挡酒不说,还帮着人灌蒋华曾的酒,蒋华曾喝的自然比其它新郎还多些。这会虽灌了醒酒汤,身子犹自发软,醉眼之下,瞧东西全是双份的。待得拿枰杆挑了朱润润的盖头,一瞧之下,晃了晃头:不过多喝了几杯,看东西看成双份不说,这会还放大了?
喜娘得了朱三太太的密嘱,早已快手快脚的拿过两杯酒,一杯递在朱润润手里,一杯递在蒋华曾手里。嘴里吉祥话不停,待得见一对新人喝了交怀酒,这才领着丫头下去了。
堂也拜了,盖头也揭了,朱润润心神稍定,抬起眼角觑了蒋华曾一眼,见他果然如婶子们形容那般英姿勃发,芳心暗喜,悄悄从怀里摸出一只朱三太太准备好的香包塞在床角上。
蒋华曾早已醉的站不住,这会鞋子也来不及脱,已是一头栽倒在床上,朦胧中,却觉得一双温软的手帮自己脱了鞋子,又除了外衣,隔一会又扶起自己靠在她腿上,手指轻轻揉按着自己的头,用又轻又软的声音问道:“相公好一点了吗?”
“嗯!”蒋华曾只觉新娘子的大腿绵绵软软的,靠着居然十分受用,不由自主伸手摸了摸。一时勉力睁了眼,却见室内一片黑暗,喜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灭了。床角的香包这会散发出一阵又一阵的香气,蒋华曾吸了一口,身子一阵燥热,一个翻身,把身后的人掀翻在床。
入了夜,香包散发的香气越加浓郁,两个人虽是第一次,居然十分尽兴。
该做的事全做了,朱润润还是忐忑不安,天一亮就醒来了,正待悄悄下床,却见蒋华曾一个转身,面对着自己睁开眼来,这下脸红如血,只狠狠掐自己的手掌,嘴里道:“相公早!”
蒋华曾:“你……”
朱润润:“请相公放心,我是胖了点,但会努力减肥,减到相公满意为止。”
蒋华曾:“你……”
朱润润:“再请相公放宽心,除了胖点,针线下厨等等,我全在行,更兼知情识趣,优点极多。”
蒋华曾:“你……”
朱润润:“相公只管叫我润润,不必你呀我呀的生份着!”
蒋华曾一睁眼虽则是吓了一跳,但是昨夜的感觉还在,新娘子抱起来肉乎乎,软绵绵的,手感极不错。这会见她脸盘子虽极大,但是头发墨黑,双眼清亮,皮肤细白,倒也有几分入得眼。一时伸了手去捂在朱润润嘴上,凑过去道:“我细瞧瞧,看看你要减多少斤方合适!”
至此,朱润润一颗悬着的心彻底放回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