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月儿想问什么?”
“你可见过汴梁来的扶摇公主?”
“自是见过的。百度搜索 ≥筆≥癡≥鈡≥文”九皇叔半点都不犹豫,语气淡淡地说,听不出有其他的情绪。
秦时月见他似乎不想多说,而且,他必定是知道她想要问什么的,他不说,再问就显得自己矫情了。
两个如此相似的人,秦时月就不相信,九皇叔没有半点别样的想法。
但是一路走,宫道漫长,他都只字不提扶摇。
琴音冲破宫阙,凄凉婉转,和这大过年的气氛很是不相符,当真应了那句话,这世上,有人喜,就有人悲。
他一直送她到云上居,分别的时候,男人突然转过头来叫了她一声。
“月儿,世事冥冥之中有注定,不可多想。百度搜索 ≥筆≥癡≥鈡≥文”
他的嗓音低沉暗哑,低回好听,如陈年佳酿。
秦时月释怀地笑,点点头没有多去理会,却又听见他温和地说:“安心快乐,等本王迎你入门。”
说完不等秦时月说话,带着灵姬和襄姬,消失在烟火轰鸣之中。
秦时月站在院里的红灯笼下,有些失神,他刚才的话还在耳边,恍似一个梦,有些的不真实感。
“安心……安心。”鹦哥儿从自己的小窝里钻出来,扑腾地落在秦时月的肩膀上,叽叽咕咕地重复着这两个字。
清歌她们去看热闹还没回来,这云上居清冷清冷的,倒是这小畜生,陪着她了。
她抚着鹦哥儿的毛发发呆,苦笑:“是啊,安心,安心。”
除了安心,她能做些什么呢?
再说另一边的清芜,鸳鸯湖中莲花灯满湖荡漾,那莹白色的灯应影影绰绰的,点点亮了这江面。
湖岸两边堆满了人群,喧嚣声此起彼伏。
江面上的雕栏画舫,奢侈豪华,正是五皇子夜舯政所在之处。
清芜站在画舫里,眼眸里盛满了仇恨,怒瞪着慵懒靠坐在美人榻上的夜舯政,锦袍衣襟散开,露出莹白的胸膛。
春光乍泄,美得夺目,而他的身边,靠坐着两个衣衫单薄的女子,妖艳美丽,身段窈窕,春光呼之欲出。
有同样衣着单薄的婢女轻扬轻舞,眼含秋波,媚眼如丝地看着放浪不羁的五皇子夜舯政。
笙歌燕舞,好一个萎靡多情的夜晚。
却就是不见什么陆碧莲。
当清芜踏水而来的时候,明显看见了夜舯政那奸计得逞的邪笑,他怀里搂着美艳的女子,懒懒地看着清芜。
然后狂妄地出口:“清芜,本王知道,你一定回来的。”
清芜只觉得整颗心都在灼灼地燃烧着,愤怒得几乎要把这里所有的人杀掉,用她们的鲜血,才能浇灭她的怒火。
“那你也该知道,我来做什么?”清芜的嗓音有些的暗哑,阴测测地问。
五皇子恍若不知,靠在美人榻上,闲闲地问:“哦?本王认为,你是怕本王抱得美人,你吃醋了,才来找本王的。”
说完,他一双鹰眼紧紧地盯着清芜,笑得狂肆无比。
清芜觉得身体里有把火,又因为骨头缝里都是冰,冷热交替,让她的身体,像处在地狱之中。
难受得不得了。
她阴戾地开口:“不,我是来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