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把秦时月说得脸红耳赤的,她这才高兴。
而更要命的是,不知道清芜是不是和绿萝杉在一起的时间长了,还是怎么的,性子也变得和绿萝杉一样顽劣而且恶毒。
在绿萝杉这么说了之后,秦时月还没说话,她马上补刀。
“当然了,九皇叔这样每晚浇灌,脸色不好,那才是稀奇的事情。”
“那倒是。”
这一唱一和的,直接把秦时月给抛到了九天之外,压根就不把秦时月那涨成猪肝色的脸看在眼里。
还在叽叽喳喳地讨论给不停。
那些话语,真真是越来越难以入耳。
秦时月再也听不下去,假装严肃地说:“你们敢再说,我让人把你们的嘴巴缝起来,十天不许说话。”
这一下,那两个人才终于齐刷刷地停了下来。
看着秦时月,很明显的,不是害怕,而是调侃成功的嘚瑟。
这让秦时月真是恼怒。
“皇妃想要把谁的嘴巴给缝起来的,和民妇说说,民妇愿意帮忙。”一声含笑的话语从门外传来。
温觉春端庄地笑着走进来,嗔怪地看了一眼绿萝杉说:“你这为老不尊的,怎么能这么放肆?”
虽然这么说,但是那言语之中,却是听不到半点的责怪的,倒是多年好友之间的**味儿比较浓了一点。
这让秦时月觉得感动不已。
终于有一个人站出来给她说话了,真是老天有眼呀。
不过,还没等她感动完,温觉春瞧了瞧秦时月,马上蹦出来一句话:“不过你们说的也不错,瞧着气色,是好了很多,九皇叔功不可没。”
秦时月的脸色立刻又黑了下来。
这三个人,分明就是结团而来取笑她的。
瞧着劲头,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真是让她愤然不已。
但是无处可撒。
只好叹了一声说:“你们就别再取笑我了,被旁人听了,那该取笑咱们不懂道德伦理之事了。”
似乎是觉得她这话也颇是有道理,三个人对视了一眼,停止了讨论秦时月的脸色为何会这么好的这个话题。
清芜率先岔开话题说:“我们今天来呢,主要是和你说说,太子已经启程了。”
“还真早呢吧。”秦时月笑了笑,意味深长。
赶这么早回去,是要赶着去投胎还是怎么的?秦时月现在还真是不知道了。
不过,她倒是知道一点,夜锦华今天,一定不能活过三更天。
“我安排你们做的事情,都做好了没有?”秦时月早先已经部署下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任务。
只要她们都做好了,一切就很顺利了。
三个人都齐齐点头,事情都已经办妥了,秦时月吩咐下来的,她们开玩笑归开玩笑,办事的效率,却是一点都不敢含糊的。
知道秦时月对这件事筹谋已久,要是出现了什么差错,她们都担罪不起。
秦时月侧耳倾听,窗外的芭蕉被细雨瞧得刷刷地响动。
这样的时节,似乎万物都在生长,而她,却要结束别人的生命。
想想有些的惆怅,但是,却是极其的亢奋人心。
(梨树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