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马上否认,他是那样的人吗?
要是外面的那些臣子知道素来杀伐果断的秦王也会出现这样柔软的神色,不知道会不会想要撞死在南墙下。
这美人和臣子的区别,怎么能这么大呢?
“那你想要怎么样?”秦时月终于有些的明白了,这秦王,敢情是想要从她的身上要到什么好处不成?
她眯着眼睛,十分警惕地看着他。
那眼神,活生生就像是在戒备一头狼,这让秦王有些的忍俊不禁了,他有那么可怕吗?
但是,既然心思出来了,咱也不能半途而废是吧?
男人倾过身去,唇畔轻启,带着温热的气息,在她的耳际磨蹭,声音似乎都带上了一层的暖色。
“本王可以教你青阳杀,但是……。”
那气息喷洒在她的耳际,让秦时月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撩拨得她的心,都痒痒的,那种感觉,真的是很难形容。
她不敢吭声。
他便继续暧昧地浅笑:“但是,得看看月儿今晚的表现。”
表现?
什么表现?秦时月露出一些迷茫的神色,打死了不肯承认自己已经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
床上的那一些事情,要是摆上台面来说,未免有些的太尴尬。
所以,她还是假装不懂好了。
“怎么,月儿不乐意?”秦王笑眯眯地问她,看穿了她的心思,就是不打算放过她。
喜欢玩这样猫抓老鼠的戏码,特别是和自己心爱的女人玩起来,那感觉,才真是叫人觉得爽。
秦时月很是无辜地摇摇头,一双大眼睛里荡漾着微光。
这样看起来,总让他的心神荡漾,仿佛她还是当年十八岁的光景,他第一次拥有她,她的眸子里的光芒,纯洁得要命。
他记得那晚的雪光,绵长柔软,就像她的目光,柔和动人。
“那正好。”
他笑,一把她把打横抱起,把她收入怀中,走向层层叠叠的纱帐,那纱帐后面,是那张象牙床。
“正好什么?”
秦时月被他撩拨得有人的头晕目眩,那种意乱情迷的感觉,真是让人心痒无比,但是,她脸皮薄,却是不肯说出来的。
说话间,自己已经被他放在了床榻之上,纱帐垂落,男人倾身压上来,在她的唇畔轻声呢喃:“那正好,月儿不动,本王今晚可以用大把的时间,倾身教导。”
一句话,让秦时月顿时,脸红如血。
闭上眼睛不敢看他,一双睫毛不断地颤动,充血的脸,在昏黄的烛光下,生动得让他,忍不住吻了上去。
这夜漫长,月儿悄悄地爬上了枝头,裂开嘴在笑。
艳歌不息。
秦时月是在三天后出行的,她离开王城的那一天,秦王亲自去松了她,站在城墙上,看着她的队伍越走越远,他许久都没有离开。
秦时月坐在马车里,挑开车帘往回看。
遥遥看来,秦王还能瞧见她久久没有放下的帘帐,心里总是说不出的惆怅。
这一去,漠北的风沙本来就严重肆虐,她的车队已经快走出了他的视线,那种不
(梨树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