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杰同军师商议道:“我军背水而战,恐怕不利,不如退到曾文溪北岸布防。”
孔亮道:“不能退……等等,有了!”他忽然一拍大腿,指着背后的曾文溪道,“咱们就在水字上作文章!”
四月七日,尤尔金娜率领大军也来到了曾文溪边。
鬼方大将席席献计道:“敌人背水扎营,犯了兵家大忌,我军可趁势将敌人赶下水去!”
尤氏应允,依旧以泥巴兵为前导,向逆军阵地冲杀过来。
忽然逆军阵地上伸出无数碗口粗、数丈长的竹管,管里一齐喷出粗大的水柱——
那水浇到泥人身上,顿时将泥人冲了个稀巴烂。
贤杰见状大喜,立即挥军发起反击。一阵掩杀,鬼方军大败。
四月八日,逆军重新杀到五马坡前。
只见鬼方军主力已全部撤回了屏东城里,五马坡上只剩鬼军的一座空营,仍立在当道。
贤杰正要令军士冲过敌营,向屏东进击,却被孔军师喝住。
孔军师道:“我观敌营邪气很重,不能轻进,小心中计!”
“一座空营,有何惧哉?”贤杰不以为然道。
孔军师道:“尤氏善布迷阵,此地很可能布有迷阵、机关,未可轻进——可命一小队士兵先去打探。”
贤杰点头称是:“好吧。”便令一小队士兵入营打探。
等了一会儿,不见这一小队士兵出来,贤杰等人心中皆是一沉——然而那队兵丁很快又出来了。
兵丁头目向贤杰报告,一切正常。
贤杰便令开拨。
大军便浩浩荡荡通过敌营。
走了一程,见两旁还是营房和帐篷,贤杰不由感慨道:“这营修得好大呀!”
孔亮也挺纳闷:“鬼方军不过三万来人,怎么竟修得可以住几十万人似的?”
这时士卒报告道,前面仍未到达出口。
贤杰和孔亮心里都打了一个寒战,不约而同叫道:“不好,中计了!”
贤杰急令后军改前军,立刻退出去。
然而后军报告道:“后面也找不到出路了!”
贤杰这才真的大吃了一惊!
原来,尤尔金娜卜得一个凶课,得知铁翅雄已经战败身亡。为免遭两面夹击,她故在五马坡布下一个**阵以困住杨贤杰,自己率主力人马退回屏东布防,以抵御高雄方面的进攻。
杨贤杰果然中计,三、四万人马皆陷在了**阵中……
却说云娇夺取高雄后,一面张榜安民,一面留下华元山守高雄,自己亲提大军来攻屏东。
四月十日,大军已在屏东南门外安营。
云娇令副先锋姜红火到城下挑战。
尤尔金娜的武功并不行,她手下的大将席席、马科思、左龙也皆是菜鸟级的人物,如何敢出战送死?
因此只用滚石、乱箭、擂木、灰瓶御敌。
姜红火大怒,下令架起云梯强攻——然而鬼方人拼死顽抗,这种没有什么技术含量的强攻自然不会奏效。
姜红火只得垂头丧气回营缴令。
云娇十分生气,下令免了姜红火的副先锋之职,降为夫长,候来日将功折罪。
“夫长”算个什么官?就是俗称的“千夫长”、“百夫长”,不过掌管千儿百把个人而已,根本不能算是“将”,最多只能算个骑马的排头兵。
而正印前锋杨贤宝因丈夫烧伤,心力憔悴,留在高雄伺候丈夫。云娇只得令王大力代行先锋之职,指挥作战。
王大力攻了一天,也无功而返。
云娇无法,只得暂且按兵不动,派人去和杨贤杰联络。
谁知派去联络的人回来报告说,杨贤杰的大军无故失踪了!
只找到空荡荡的营房和几百个拉着鲜粪的茅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