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怀泾伸手挽住她的纤腰,替她稳住身子,然后优雅如如的放手,斜长的凤眸泛起一片潋滟。
“世子,知道北安王府吗?”卫月舞低头掩去脸上的热意,故做自然的问道。
“知道,曾经大家以为北安王很有可能问鼎皇位。”燕怀泾慢吞吞的道。
“可就算事败,大家也总会提起,为什么没有人提起这位北安王?”卫月舞柳眉微颦,觉得这事很有几分蹊跷。
“因为那位贤妃娘娘后来惹恼了先皇,之后就把她住的宫殿封锁了起来,而后又把北安王终身圈禁,命令任何人不再讨论北安王和贤妃的事,否则以谋逆罪论处。”燕怀泾悠然的为卫月舞解惑道。
那样的神色,自然的仿佛就在他自己的书房中似的。
“世子,怎么会在这里来?是要找什么东西吗?”卫月舞把纸页重新放入盒中,纳闷的问道。
这个时候,他不应当在前面受卫洛武的款待吗?
“我来看看主人家的书房,顺便看看有没有人阴奉阳违。”燕怀泾温和的一笑,斜长的凤眸一挑,颇有几分深意的看着卫月舞道。
这是说自己出工不出力?卫月舞闷闷的想着。
这位燕国公世子真是枉费了谪仙一般的俊美的容颜。
“世子但请放心,月舞答应的事,绝不敢消极怠工的。”卫月舞一脸正色的道。
“这……是什么?”燕怀泾意有所指的道,斜睨了放在一边的盒子,“我可是记得没让你查北安王的事吧?”
“是月舞莽撞了!月舞只是好奇,为什么多出来一位北安王,从来只听说南安王。”卫月舞小心的应对道。
娘留下的线索,当然不能让这位狡如狐的世子知道,否则不定又生出什么纠缠来。
“四十多年前,据说北安王的出生便预示着什么,所以北安王的事情一出,现在的皇上和太后,就一力想抹杀他的存在。”燕怀泾慵懒的答道。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纵然先皇不许人提,但是现在……”卫月舞不解的道,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算算那位永北安王谋逆的时候,到现在应当有二十几年了吧。
“这么多年过去,有的人是真的忘记,有的人却是故意忘记。”燕怀泾漫不经心的道。
这话说跟说,其实没什么两样,卫月舞抚额无语,这位世子这话说的真废,当然这话她也不会直言冲撞的,必竟这位世子可是个翻脸无情的人,谁知道下一刻,会不会惹的他不高兴,直接翻脸。
“世子不怕别人发现?”卫月舞小心翼翼的问道。
“怕,所以我回去了!”燕怀泾的眼角似笑非笑的掠过卫月舞放置在桌上的盒子,然后施施然的转身,居然就这样真的要离开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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