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花丛中,年青的夫人,容色如花,但那亲切温柔的笑容,却一下子撞进了年幼的文天耀的心中,那一刻兰花丛中的女子,是最美好的。
“殿下可能觉得对我娘疑惑?”卫月舞试探的问道。
“是的,很疑惑。”文天耀唇角勾出一丝淡淡的笑意,“但是后来慢慢的就没那么疑惑了!”
“为什么?”卫月舞心头一动,两眼灼灼的盯着文天耀,呼吸微微有些急促,她甚至觉得自己所需要的那个答案就在文天耀的嘴边,似乎只要他说出口,自己就会豁然开朗,有些事一下子解开了谜底。
“不为什么!只是查到了一些事情而己!”文天耀摇了摇头,把脑海中的幻影摇去,目光重新落在卫月舞身上,他当然不会告诉她此事是因为三弟。
卫月舞不过是华阳侯府的一位小姐,对于这种宫闱秘闻还是少知道一些为好,况且这种事还是三弟的私事,要不要说,或者要怎么说,决定权还在三弟这里。
自己纵然想帮三弟一把,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把真相说出来。
“殿下可是查到了什么事?能不能告诉月舞,或者月舞也可以告诉殿下一些其他的事情。”虽然看出文天耀并不想多说什么,卫月舞还是试探的道,这么一个好机会,实属难得。
“不必了!你当时尚少,对于你娘亲的事,也不甚了解吗!”
文天耀摇头笑着,看着满脸期待的少女,娇美的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失落,竟有种想说出实情的感觉,但他自制力向来强,稍一沉吟,便制止了这个念心。
华阳侯府夫人的事,卫秋芙应当知道的更多,总是她年岁大一些,况且她的身世或者还真的另有一番玄机,他让人去查过,发现当时生卫秋芙的时候,华阳侯夫人那段时日一直病着,可以说很少有人看到她,华阳侯府的太夫人也准许她好好一个人养病。
如果真象卫秋芙暗示的那样,华阳侯夫人其实也是可以生下卫秋芙的,至于为什么要把卫秋芙养到三房去,相信有了三弟的事情,华阳侯夫人心生忌意,特意要求华阳侯这么做的也有可能。
“我对我娘的事情的确不甚了解,但是我娘留给我一张纸条,一张被泪痕沾湿的纸条,上面就写着殿下的名讳,却不知道殿下和娘亲是什么关系?”
卫月舞抬起眼眸,一眨不眨的看着文天耀,既然文天耀提到了娘亲,卫月舞就顺势把这话说出来。
这事她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既便觉得父亲对自己并没有忽视,这事她也没有对父亲说起,但这回却对着一个陌生的人说起,甚至这种说法还是危险的,可莫名的卫月舞就是说了出来。
她的眼眸沉如暗夜中无尽的黑色,唇角微微的勾起一抹笑容,轻轻柔柔,但眼中的黑色却使得这一抹轻柔的笑容,带着诡异的暗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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