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请人来己是来不及了,所以李氏这么一提议,太夫人立时同意。
就让卫月舞上台去表演一曲,算是对宾客的招待,否则这台子都搭起来了,却没个人上去表演一下,实在是很丢面子的一件事。
男席女席遥遥相对,当中隔的并不远。
“母亲,一会再让人布置一些小的游戏,总不能让客人来的冷落了才是,既便今天没有戏班子在,也让宾客们说起我们华阳侯府来,挑大拇指,而不是私底下暗暗嘲笑我们。”李氏是比章氏会来事,知道了戏班子的事后,马上向太夫人提议。
从容应对的样子,比起慌的不知所措的章氏高了不知道多少,太夫人扬了扬眉,不说话,算是认同了李氏的说话。
然后看了一眼章氏,不由的叹了一口气。
自己这个三儿媳妇,实在是没什么能力,戏班子来不了,也没什么应对之法,只会跑到自己这里来摊手表示没办法。
“就依你之言!”太夫人冷淡的道。
李氏仿佛没看到太夫人脸上的冷落之意,忙指使着身边的人干事,她之前带到李府去的,原就是华阳侯府的人,这会干起事来,也是一板一眼,极有条理。
戏台上,卫月舞坐到琴台之前,看了看下面,手指轻抚琴面,清柔的琴音便己溢了出来,一时间下面全安静了起来。
男席这边谢青昭抬头看了看台上的卫月舞,正巧卫月舞的水眸也转了过来,那双仿佛穿透人心的眸子落在他身上,惹得他心头一阵颤悚,竟然不敢直视卫月舞的目光,忙低下头。
“谢大人,你昨晚上的诗写的可真好!”坐在他边上的一位之前翰林院的同事,巴结他道。
谢青昭现在也算是青年才俊,能够直达圣听的人物,纵然品阶尚小,也不敢有人看轻了他去。
“不过是随意涂抹,过奖了!”谢青昭抬头客气的道。
“这怎么会是随意的涂抹呢?若这样的佳作都算得上是随意的涂抹,那我等平日所作,就全是拿不出手的,这让我等如何汗颜。”这位翰林既然道。
这话里固然有巴结的成分在,但更有羡慕的成份,这样的诗名的确是极难得的,更难得是在一片盛世繁华之后的愁畅。
让人心肠百结之后,回味深长。
“谢大人,却不知道谢大人心头的她是哪位闺秀?”坐在谢青昭另一边的这位翰林看起来跟谢青昭的关系更好,这会调侃道。
“就只是随便一写而己!”谢青昭红着脸失口否认。
“真的没有?”那位翰林没放过他,继续调侃着问道。
“真的没有!”谢青昭肯定的道。
“既如此,那就喝一大杯了!”那位翰林,拎起一壶酒,给谢青昭来了一大杯,“来,来来,上次你升职,都没请大家喝,这会趁着这机会,怎么着也得多喝一点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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