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是要责成帮着找这位皇子了?”卫月舞惊道。
使团的最主要的皇子不见了,而且还是进到国中不见了,如果真出了事,恐怕不好象南夏国交待。
“自然是了,其实……找不到又如何,南夏国……”燕怀泾的眸色转冷,唇角无声的勾起一抹冷笑,“皇上老了!”
这话卫月舞不好接,但却立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皇上老了,所以才会因为这样的事,着急着把所有人都叫过来商议对策,甚至把所有人留到现在。
南夏是小国,虽然国力不弱,但是相比起中山国来说,还是小的太多,根本不必如此大惊小怪,既便真的出了什么事,也可以推托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若真是商议不通,兵戎相见就是。
诸侯之地只要一天还顶着中山国的名头,就不敢不听令。
当然这也是卫月舞猜想到的皮毛,她相信燕怀泾那里考虑的应当更多。
咬咬唇,沉吟了一下道:“那,让你们干什么?”
“帮着查访这位消失的皇子,如果发现,立既报上来!”燕怀泾漫不经心的道,俊美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深幽,这么显浅的一件小事,却闹到这个时候,两派大臣,居然还在御书房吵了起来,倒是越来越让人觉得无聊了些。
“舞儿不必管这些事,左不过是一个皇子而己!”
卫月舞其实并不太懂这些事情,但看燕怀泾脸上没有半点变化,心里莫名的松了一口气,神色之间也轻松了下来:“晚膳用了没?”
“在御书房商议的晚了一些,倒是用了一些,不过这会倒是又饿了,舞儿可为为夫准备了一些什么?”
燕怀泾笑容优雅淡然,但却又不急着回去,拉着卫月舞走在园子的小径上。
这话卫月舞没有接。
小径边回廊处挂着一排灯笼,依稀能看得清脚下的路,一弯月亮高高的挂在天际,越发衬的这夜色清雅而雅致。
不知道什么时候燕怀泾的手把卫月舞的纤腰挽入怀里,让她大半个身子依偎着自己,生怕寒凉的夜色让她衣着单薄的她着了凉。
下人们离他们越来越远了一些。
少了下人们的侍候,似乎这天地间就只有他们和那一弯硕大的圆月似的。
卫月舞并没有挣扎,只下意识的靠着燕怀泾,感应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整个人有一阵子迷茫,一时间有种今昔是何昔,自己又身在何处的感觉,听到燕怀泾的问话,一时间居然也不答话,只拉着燕怀泾的衣袖,绝美的眸子里一片迷茫。
竟似乎一时间不能接话似的。
看着卫月舞娇憨如同小鹿一般的眼神,燕怀泾浅色的唇角不由的弯出一抹美好的弧度,灯光和月色之下,竟似格为的美。
眼神温柔若水的落在卫月舞的脸上,看着她蝶翼一般的长睫扑闪了两下,心情也不自觉的愉悦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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