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嬷嬷二话不说,就拉着人下去,一听说要打个半死,再送到燕王府去,男子剧烈的挣扎起来,大声的哀求起来:“太后娘娘,小的冤枉,小的就是在庵堂门口看到一封信,然后才偷偷的冒名进来的,其实这事真的跟小的没有半点关系。”
“不是你的?”太后冷声道,早有一边的宫人扶着她到亭子里坐定。
男子又重新被拉了回来。
“不是小的的,小的不认识静德郡主,也不认识静德郡主身边的丫环,只看到这么一封信,以为有便宜可占,所以才偷偷的进来,其实这事跟小的没有半点关系啊,小的就只是贪心了一点而己!”
男子哭丧着脸,伸手从怀里取出了一封信,一封己经揉的皱巴巴的信。
宫女从他手里接过,递给太后。
太后一目十行的看了下来,这信还真的是一封邀请的信,只是没有开头,没有落款,但其中什么时候进来,进来的时候穿什么衣裳,都说的很清楚,倒是和男子的话有些符合。
太后看完抬起头,看着金铃道:“你们主子呢?”
“我们主子应当在院子里!”金铃恭敬的答道。
“你为什么穿你们主子的衣裳?”太后点点头,转首叫过一个宫女,让她去请卫月过来,而后目光落在金铃的身上,金铃身上的衣裳明显不是她自己的。
“禀报太后娘娘,我们主子觉得奇怪,才让奴婢穿了她的衣裳出来转两圈。”金铃如实的禀报道。
“有什么地方可奇怪的?”太后问道。
“我们主子之前在桃花林里的时候遇到了怀郡王,怀郡王说卫大公子酿了一些桃花酿,问我们主子可要,既然是我们主子大哥酿的,我们主子自然是要的,之后怀郡王却是送了两次酒来,一个是丫环,一个是小厮,后来我们主子打听了一下,怀郡王上山就只带了一个小厮,根本没丫环,但那个突然出现的丫环却冒充是怀郡王的人,先给我们主子送了酒,之后还来看我们主子是不是饮了酒!”
“这样的情形实在是太奇怪了!”
“所以你们主子才让你穿了她的衣裳出来?”太后又问道。
“是,这酒的事除了怀郡主,就只有当时靖大小姐在场了,虽然靖大小姐当时没从桃树后面转出来,但我们主子和奴婢们都看到了!”金铃毫不客气的把矛头指向了靖文燕。
“我……我不知道啊!”靖文燕一脸茫然的抬头,“那时候远远的看到郡主和怀郡王在说话,就没过来打扰你们,可实在隔的远,也听不到他们说什么!”
原来卫月舞居然早早的看到了自己,自己却还没发现。
靖文燕深觉自己失策,好在这会也不算是全然失败,只要卫月舞不见了,有些事就不是一个丫环说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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