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陆璋的那一掌,实则伤了白露的心肺,这才让白露一呼吸都疼,整个胸腔都感觉被捻碎一般。
段玉一边救治一边还不忘吐槽:“畜生啊!真是个畜生!哪有人能对一个姑娘做出这样的事情!”
想到陆琅辰的变-态程度,蔺菀瑜有些不放心,纠结再三还是开口:“若是她的私处也有伤呢?”
白露一听,再疼也抓着蔺菀瑜的手哀求着:“不要,不要……”
“白露乖,我们要好好的,不能讳疾忌医,我只想你好好的,好不好?”蔺菀瑜哄着白露,还不忘去看段玉,看他如何说。
段玉想了想,慎重地开口:“不排除这样的可能,只是我是男子,为姑娘的身子上药还能说是“大夫眼中无男女”,但那处的伤……还是找个医女来吧。”
说的容易,好的医女太难得了,有的地方几百里都不一定有一个。
连陆明聿的回春堂也没有医女,只有男性药童和坐堂大夫。
思索再三,蔺菀瑜觉得白露的那里若真的有伤,还是要早早医治的好,便开口:“我来吧,我来检查,跟你复述情况,你来诊断开药,可好?”
“当然可以!”段玉应道。
然后蔺菀瑜又是对白露安抚几句,才起身和段玉互换位置,开始检查白露的私处……
另一边,陆明聿到底是不会放任那一家子整整齐齐地上黄泉路的,留下大夫和看管的人,让他们每隔一个时辰来报情况。
这不,那边陆璋醒来了,叫嚣着要见陆明聿。
石头给陆明聿被震开的伤口上完药,打完最后一个结起身道:“沈家那边差不多了。”
“嗯。”陆明聿换身干净的衣服走出去,在路过东侧院时,招来了看守的石山询问情况。
石山糊了把脸,瓮声瓮气地将白露的伤情告知陆明聿,听得他们拳骨铮铮。
“畜生!”石头骂道。
“好好看着,我去去就回。”陆明聿敛下情绪,交代完便去处理今日闹出来的后事。
陆琅辰废了。
彻底废了。
下面被搅得稀烂,以后再也不能人道了,和宫里的太监公公别无二致。
林锦兰听到大夫的诊断结果,又是“嗷”一嗓子昏厥过去,可没一会儿就醒了,醒了后又是哭又是嚎,让陆璋去杀了白露那个贱婢!
还有陆明聿!是他纵容那贱婢伤了小七,他们都该死!
陆璋和陆明聿对了一招,内伤也不轻,但此时的他顾不上医治,也跟着一起老泪纵横。
说到底小七是他最爱的儿子,也是最寄予厚望的儿子。
现在被毁的一干二净,他如何不悲痛?
等陆明聿神清气爽地出现,陆璋却拦下了要冲上去拼命的林锦兰,独自和陆明聿到了院子里说话。
这时他才发现,已经许久许久没有与陆明聿单独地好好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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