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强烈,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简清荷的身影。
陈特助看着他难受的样子,说道:“时总,这可是春药,不叫医生怎么行,太太又不在,你总不能让我帮你呀,我怕屁眼疼。”
时宴尘瞪了他:“你他妈的变态,滚出去。”
陈特助无奈地摇摇头,嘴里小声嘀咕道:“我才不变态,反正我已经偷偷告诉太太了,她马上就到家。”
时宴尘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他用尽全身力气,走进浴室里。
时宴尘打开淋浴,冷水的浇在身上,虽然水能带来了些许凉意,但仍无法消除体内的燥热。
他仰起头,任凭水流冲刷着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突然,他听到了开门的声音,时宴尘心中一惊,难道是陈特助又回来了?
他关掉水龙头,匆匆擦干身体,裹上浴巾走了出去。
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愣住了。
站在门口的竟然是简清荷,她的眼神中透着关切和担忧。
时宴尘:“你怎么回来了?现在不是上班时间吗?”
简清荷关好门,走过去勾住他脖子,声音温柔如水:“宴尘,我担心你。”
时宴尘心中一动,身体里的燥热更难耐了,他只感觉眼前的女人是在勾引他。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时宴尘强装镇定,搂着她的细腰,嗓音暗沉。
话音刚落。
时宴尘还没反应过来,简清荷踮起脚尖就吻上他的唇。
时宴尘瞳孔微缩了下,下一秒,就把简清荷祖鲁的抵在门板上,反客为主,低哑道:“老婆,我需要你......帮我。”
简清荷:“嗯,我帮你。”
简清荷的手环抱住时宴尘的腰,热烈地回应他的吻。
两人的气息交缠在一起,房间里的温度逐渐升高。
可能是药物的原因,时宴尘比平时祖鲁了很多,他用力的撕掉简清荷身上的束缚……
要的平时都狠!
简清荷的身子不禁微微颤抖,脸上泛起一抹红晕。
两人呼吸沉重。
时宴尘紧紧的抱着她,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简清荷轻轻闭上眼睛,感受着时宴尘的热情。
完事后,两人大汗淋漓,时宴尘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简清荷看着轮廓分明的男人,他轻轻抚摸着时宴尘的脸颊,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满足。
她知道,时宴尘肯定是爱她的,要不他不可能不动沈菲,忍着回到家。
简清荷穿好衣服,悄悄离开了房间,留下时宴尘独自在房间里休息。
简清荷转身去了书房,从兜里拿出手机拨陈特助的号码。
陈特助秒接,八卦道:“太太,时总现在怎么样了?卸火了吗?”
简清荷没搭理他的八卦,问道:“宴尘把项链要回来了吗?”
陈特助拧眉:“太太,我也不知道,时总出来的时候,手上是空的。”
简清荷眼神闪过一丝冷意:“好,我知道了。”
说完,她挂掉电话。
简清荷想:项链一定要买回来,沈菲真的不配拥有她设计的项链。
时宴尘醒了,看着空空荡荡的房间,脑子里闪过和简清荷缠绵的记忆。
他捏了捏眉心,还好他只对简清荷的身体感兴趣,要不然今天下午后果不该设想。
他正想下床的时候,简清荷从外面端着一杯温开水进来:“宴尘,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时宴尘眼眸微眯:“你不问我怎么就中了那种药?”
简清荷浅笑,把手递给她:“:“是沈菲,对吗?”
“你知道?”时宴尘接过水,喝了一口道:“你不生气?”
简清荷失笑:“我相信你,我为什么要生气。”
时宴尘把水杯放到床头柜上,把她搂进怀里,甜蜜的在她唇角亲了一口:“我老婆真好。”
简清荷把脸埋在他胸口,嗓音软软绵绵道:“因为你对我也很好,要不是为了项链,你也不会被下药。”
时宴尘叹了口气:“对不起,老婆,我没想到她会给我下药,项链我会拿回来,还要她付出代价。。”
简清荷仰头看他:“那你打算把她怎么样?”
“老婆,对不起,当时我觉的我们时家和沈家是世交,这件事就算了。”时宴尘闪过一丝冷意,沉声道:“可我现在不这么想了。”
“你想怎么样?”简清荷又问道。
“现在沈氏集团有危机,有很多老客户都跟他们解除合作关系了,只要我跟沈氏集团解约合作关系,沈家闭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