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许六月转头的速度太快,以至于那两个人想躲,都躲不及。最后,只能咬着牙,鼓足了勇气,继续死瞪着许六月。
许六月见此,微微挑眉。
呵……
有意思。
她傲慢地抬起下巴,勾起了唇角。用一种十分平淡的眼神,与许家门口的那两个老熟人对视。
然后,在那两个人的怒视中,缓缓抬起了手。往自己的脖子上,做了一个抹杀的动作。
那动作干脆利落,潇洒至极。
明明是一个轻松得像开玩笑的举动,可配上许六月那饶有意味的眼神和笑容后,却变得鬼魅得很。
吓得两个老熟人呀,身子顿时一僵。连那蜡黄的脸,都又暗沉了几分。
嗯?
什么意思?
这是害怕了吗?
都多大的人了?
敢在别人后头用‘眼神杀’,就得有本事儿承担后果啊。
我只不过是笑了笑,做了个动作而已,你们就怂了?
是不是玩不起!
“姐?”
许薇香原本正跟灵儿打闹呢。
突然一个回头,瞧见许六月没跟上来,便又跑过来扯了扯许六月的衣袖:“你在看什么呢?”
许六月伸手拍了拍许薇香的脑袋,道:“没什么!看两只秋后蚂蚱罢了。”
“蚂蚱?在哪里?”
许薇香顺着许六月方才的目光,也瞅了瞅,可却什么也没看到。
许六月笑笑:“在许家院子里呢!”
许牡丹和许芬芳。
呵。
说她们是蚂蚱,倒也有些羞辱蚂蚱了。
……
小孩子在遇到有新鲜东西的时候,最是喜欢表现了。
瞧见哑娘和许六月等人走得慢,许薇香和灵儿便一人抱走了一篮子的东西,先往工作室的方向跑。
说是要赶紧把喜气带回去,给家里头的人都沾沾。
碧玉看着两手空空的自己,想起了方才在林家吃喜酒的场景,不由感慨:“翠花婶子家今日的酒席,真是挺风光的。
奴婢听说送亲来的那一伙人,其中有一个笑得最高兴的,正是新娘子的兄长呢。可见,这新娘子家对翠花婶子这边的酒席,还是很满意的。”
说罢,又道:“就是新郎去迎亲时,坐了一头牛,有些遗憾了。如果能换成马的话,新娘子家肯定就更高兴了。”
许六月听言,笑看了碧玉一眼:“即便是坐了一头牛去迎亲,却也十分难得了。村子里的人不比城里,哪里能租得起马?
就是今日这酒席,指不定都花光了林家的积蓄。你在村子里待着不久,所以不懂。放眼望去,附近这些村子,谁家娶媳妇儿又有林家这么舍得呢?
别人家,即便是将村子里的每一户人都请了,那也不可能给每一个人都留位置。一户人家,最终能来两三个人吃酒席,就已是十分体面了。更不要提,那些摆了酒席,却只请部分乡亲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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