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张萧到了这种地步,还没有半点儿紧迫感,竟有功夫轻视他宗余的宝贝媳妇儿。那么,他就让张萧体验一下,什么叫刺激~
心脏飞翔,直冲云霄。这紧绷着心弦的感觉,可不好受呢。
果然。
宗余这几个问题抛出来以后,张萧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若说许六月的那番话,只是让他难堪,让他不甘。那么宗余的话,则让他心慌,让他心虚。
“这……这……”
张萧满头都是冷汗,吞吞吐吐道:“这都是两年前的事儿了!父亲摔断了腿以后,依旧惦记着钱庄的事儿。再加上他摔断腿那会儿,钱庄才在沧州城开了两年,正处于……正处于刚刚站稳脚跟的时候。
他……他自己处理不了钱庄的事儿,又怕外头的同行打钱庄的主意。所以……所以他虽将钱庄交到了小的手里,却一直没对外宣布。
可能是……可能是因为没有正式对外宣布过他已不再是钱庄的掌柜的事儿,所以在寄往锦州城的书信里,也就没有写明这一点儿。后来……后来日子久了,父亲见小的打理钱庄打理得不错,这才渐渐放宽了心。而沧州城的人,也渐渐承认了我钱庄掌柜的身份。
只是……只是这两年来,我们都习惯了。我打理着钱庄大大小小的事务,父亲每个月帮忙看账,每年帮忙写书信。因此……因此就忘了,将这件事情告知老爷和老夫人。”
张萧的脑子,倒还算转得快。
在如此紧张的环境下,还能想出这样的理由来。
不过……
宗余和许六月可不是一般人,不好糊弄。
只见宗余垂头把玩着手中的水壶塞,看也不看张萧一眼,就道:“是吗?先是为了钱庄着想?后来就习惯了?最后,竟是忘了?张萧,你这理由寻得不错。只可惜,我不是个傻子。”
言毕,宗余这才渐渐抬起了头,以‘死亡凝视’的姿态,盯着张萧:“你们张家当年得我母亲所救,我母亲看你们老实肯干,这才有意培养你们,将你们安排到了沧州城。
在沧州城的钱庄开起来那天,钱庄里的规矩,就已经跟你们说得一清二楚。时间不长不短,只有四年而已。四年前,你张萧的年纪也不小了。总不至于,什么都记不住吧?
钱庄由你父亲张全打理,大小事务由他来解决。不伤大雅的事儿,他拥有所有的决策权。但若涉及到钱庄银钱的支出,以及掌柜的变动,就必须得先上报到我这头来。经由我同意之后,才可进行下一步。
你父亲摔断了腿,我深感同情。在最紧要的关头,他先让你处理钱庄的事儿,我也能理解。可事后,他当立即写一份书信说明情况,再由我来决定,钱庄的下一任掌柜是谁。
继续用你?还是我另外派人过来?你们说了不算,得由我来决定。你年纪轻不懂事儿,我暂且不怪你。但你父亲张全呢?他摔的是腿,可不是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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