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霆申绝不是他表现的这么好,她确定。
这个人贴了标签,那么一定不好,或者糟才是他应该做的事。
当秘书打开他楼层的门,她走进办公室的那一刻,有那么一秒她是后悔的。
她该来吗?
如果发现了什么,她该如何面对,童年不确定自己是否可以承受。
陆霆申的办公室很大,里面有休息室也有游泳池。
里面有水声,但没有见到他的身影。
童年继续往里走,直到看到了季晴穿着浴袍走出来。
“年年?你怎么来了?”
她好像不该来,完全打扰了他们的好事。
陆霆申**着上半身,看不到下半身穿着什么。
这是什么?
这是他口中的没有什么关系?
“我…..来送午餐。”
那个不该出现的人,说什么都是不应该的。
她连忙把饭盒放在桌子上,慌乱中逃走了。
她要离开,早知道是这个结果,她就不该来。
陆霆申拿着衬衫跑出来,还来不及穿上就追了过去:
“童年,你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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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跑进了电梯,陆霆申差一点就赶上了。
他看着她从他的视线中消失,那种感觉是无助的。
其实他们确实没有做什么,陆霆申和她也不能做什么。
季晴是故意的将咖啡洒到身上,又故意波及了他。
他对她没感觉,即使她故意洗个澡,他也不会对她做什么。
季晴是他的发小,他把她一直当妹妹。
陆霆申刚脱下衣服要换一件新的,正巧童年目睹了一切。
其实没有什么,只是她对他产生了怀疑。
是啊,怀疑是个病,它会帮你脑补很多剧情。
包括他们缠绵在一起的样子,包括他们发生了什么。
童年跑到门口的时候被安保拦下了,那是陆霆申的命令。
后面翩翩来迟的陆霆申有点惊慌失措:
“你先跟我回去,我跟你解释。”
他是公司的负责人,大庭广众之下不能失态,所以他的口吻是命令的,并没有任何卑微。
回去,回去目睹一切吗?
童年看着他,眼神里全是冷:
“如果你不想让他们看笑话,就让我出去,否则不介意把你刚刚做的事说出去。”
他做的事?
他做了什么,她是误会了,所以他必须解释清楚:
“你跟我先上楼,我可以当面对峙。”
陆霆申即使心里再怎么慌乱,表面也不可能表现出来。
他希望她不要闹,这样对谁都不好。
陆霆申去拉她的胳膊,被她躲开了,她的意思很明显,就是不要碰她。
陆霆申看在眼里,却不得不警告她:
“能不能别闹?”
闹?
童年的眼泪再也忍不住,顺着脸颊滑下来:
“现在做错事的人是你,我却成了那个无理取闹的人。”
她的眼泪很坚决,眼神又很淡漠,这个表情很熟悉,但又很陌生。
陆霆申觉得头疼:
“我什么都没做。你就不能听我解释吗?”
“不能!”
童年大声的回答他,整个大厅充斥她的声音。
现场所有的目光都投向她,他越是在意她越要这样做。
陆霆申知道她是故意的,因为她从来没有这么情绪激动过。
他的眉头紧蹙,看着她到底要做什么?
他不知道,身后出现的季晴让她再一次心如死灰。
她冷冷的说:
“让我回去,我不想看到你们。”
让她回去,是她给的最后的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