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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丞下班回来,做完饭觉得有点热洗了个澡。
电话响起,他还光着个膀子没来的及穿衣服,他以为是安琪,没想到是丈母娘:
“喂,妈。”
应该是关于安琪的,第一直觉是这样。
安妈坐在房间里不敢大声:
“彦丞,你下班了?”
“嗯,刚回来,有事您说。”
安妈小心翼翼的说,生怕被安琪听到:
“你跟安琪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什么了?刚刚她说跟你提出离婚了?”
提出离婚不假,但他把离婚协议撕了也是真:
“我跟安琪发生点误会,没什么大事,放心妈,我不会离婚的。”
他不离婚也未必行的通,如果安琪起诉一段时间自然就离婚了。
所以安妈才担心:
“你说实话因为什么?”
因为什么?
因为他小心眼,可是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说的出口:
“怪我和朋友喝酒,半夜才回家。”
安琪不喜欢他喝酒,但也不至于离婚,安妈有点不信,自己的女儿不会那么不讲理:
“这么点事?”
“嗯,就这么点事。”
彦丞并没有实话实说,这样看来她又是罪魁祸首,婚姻中女方永远都不能有反驳的资格,任凭所有人指指点点。
“彦丞,安琪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我自己的女儿自己清楚,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了,我不必多问,但是我想跟你说,现在她还在气头上,你最好赶快解决问题,否则等她清醒了,估计就没有解释的机会了。”
在意的人才会生气,愤怒,假如她不在意,或者想通了,估计两个人也就走到头了。
安琪是这样的,所以母亲才是最了解她的人。
彦丞其实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一时间找不到入口。
他不知道该怎么缓解,现在的她软硬都不吃:
“妈,我真的哄了,可是越哄她就越生气,我有点迷茫。”
知女莫若母,丈母娘出手他还能没办法吗?
“明天你来家里,然后我和你爸帮你说说话,女人就是爱听好听的,多说点好话哄哄就没事了。”
妈妈总是把事情想的简单,丝毫不担心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也是,有了丈母娘的帮忙他信心十足,他将自己的问题看做成对方的问题:
“嗳,谢谢妈。”
“谢什么?你们只要是好好的,我们就知足了,下次可不能再喝酒了。”
“嗯,保证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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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因为那次相遇而焦头烂额,童心呢,却依旧平静。
是啊,同样的事情放在不同人的身上就是不一样的后果。
夏浅也同样认出他与她的关系,只不过装作不知道。
她是想留着体面,也想给对方留着后路。
那天晚上她和他回了家,一路上童心异常的安静。
他没有说话,并不像之前两个人边走边聊。
夏浅知道,这个人也许是他躲去大山的原因,那段经历一定不光彩。
但是事情过去了,他也用极端的方式惩罚了自己,像是对过去做了个了断。
回到家,夏浅放下包:
“做点意大利面吧,有点饿了。”
童心表现的很自然,笑了笑:
“好,你去休息。”
夏浅笑着回应他:
“谢谢老公。”
她在他的脸上落了一个吻,是安慰也是奖励。
转身的那一刻,她还是在意的。
没有人能做到不在乎,只是不去计较。
夏浅回想着那个女人的长相,很美确实很美。
她长得出水芙蓉,清纯的像个白月光,也许那个人就是他的白月光,藏在心底深处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