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才说完,她就连忙逃出房间。
已是深秋,夜晚很冷的。但凉的空气令她的欲念彻底降了下来,不禁暗暗咒骂:赵碧凡个死女人,等小爷拿了你的血,立即风流快活去!
她跑回屋”连喝了两碗凉茶,才换了衣服去轻烟的屋里。一见左左右右睡得正香,也没再叫醒他们,干脆自己又回去了。至于慕容恪当夜有没有睡着,她不得而知,但细想一下,唱戏疗法其实是很见效的。慕容恪很有反应,曾经经历过的情事就在眼前鲜活呈现,他怎么会感觉不到?这就像下棋”意味着只差关键一步就可以收官了。
转天早上,她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但无人时”慕容恪却叫住她,低声道歉。
“为什么说对不住?”她问。
“我虽记不起从前的事,但看到了,也听到了,想想,甚感惭愧。”慕容恪苦笑,“身为人夫人父,却只身跑到明镜来造反,留下妻与子被朝廷扣为人质,无论如何,都是我的错,让你和孩子受苦了。”
他语意极为诚恳,甚至是沉痛的,令石中玉暗藏在心里的苦都涌了上来。五年多了,不管在太府都独自抚养孩子,刻骨相思,还是为了解这个盅所受的罪,咫尺天涯,都让她感觉很累很累了。她不过是咬牙坚持着,要把他从错误的黑暗中拉回来。至于以后,她其实并没有特别真切的安排。要跟他顺其自然的过下去吗?要怎么过?在哪里过?她不知道。
“难道你不怪我?”慕容恪小心地问。
怪,当然怪。可去……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们努力破了这个局,到时候你再道歉吧。”半晌,石中玉叹了口气道,“目前的第一任务就是:彻底断掉盅主和宿主的联系。然后,想办法把盅诱出身体杀掉。我已经有了计划,先去做事了。”
石中玉说完,就跑到外院去找轻烟,如此这般嘱咐了一遍。轻烟则在传午饭的时候就去了大厨房,专门等到了白芍。趁人不备,两人交谈了两向讨论了菜色,
下午时白芍就拿了摘huā的小篮小剪,进了huā园。
“才来啊,等了我这半天。”见到白芍,轻烟从假山后闪身出来,抱怨道”“如今主院的事多,我和银盘本来就忙不过来,你还来这么晚。”
“妹妹息怒。”白芍陪着笑说”“赵侧妃在院子里养伤,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盯得我们死紧,好像个个是奸细似的。那个新来的张婆子更讨厌,就算我是一等大丫头,出来一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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