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自有山民奉蛮王之命悄悄出山,明镜的消息源源不断的传上山来。
就这样过了七八天,伤员安置好了,驻地的事更是被安排得井井有条,慕容恪的伤口也完全愈合了。只那蛮王,虽然得了石中玉的拒绝但还是经常含情脉脉的看着她,还狼外公似的和左左右右玩,令她头皮有点发麻。
“你家殿下真是有着狗一样的恢复力。”在给慕容恪检查伤处时,以德说“这么重的伤换作别人,不死也得半残废,不然就得脱层皮。他倒好,这还不到十天就活蹦乱跳的了。只要这些日子不做大动作,基本上就不会有事了。”“以德,你当着本王的面,敢说本王是狗?”慕容恪脸都气绿了,偏偏正在上药,动弹不得,只能口头警告。
“我是你师傅,居然真呼我名讳!”以德包扎伤口的手收紧,故意勒了慕容恪一下“天地君亲师,你小子果然都不肯尊敬,天下的嚣张人物你算第二,没人敢算第一了。哼,说你不服是怎么的?把条野狗的腿掰断了,就算用了好药,它也得养上个把月,你这穿心一箭,才huā了不到十天养伤,说你有狗的恢复力,是夸你!”“其实也不是他有本事,是道长神医圣手,妙手回春哪。”石中玉陪笑,又背过身去,对以德使了个眼色。
“你说不能有大动作,是什么意思?”慕容恪闷闷地问。
“就是不能行房。”以德直言“至少你要凑足一个月养伤期吧。”石中玉闹个大红脸,就连慕容恪也咳嗽了声,掩饰尴尬。
以德一脸正色,摆足了大夫的谱,然后又对石中玉说“我这也是好话,就怕逍遥子听说蛮王要求娶于你,心里急着表现恩爱,结果害伤口裂开就不好了。”
“什么?!”慕容恪愣了愣,然后蹭的就站了起来。
“你小心点!”石中玉吓了一跳,连忙拉住他“真想伤情反复吗?左左和右右等着见你都等不耐烦了,别再让他们失望了。”
初听以德的话,慕容恪心里涌起惊涛骇浪一样,此时也只是强行压住,低头问石中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知情吗?为什么不告诉我?”“告诉你有屁用,病猫一只,哪打得过人家山中老虎。”以德撇了撇嘴“1小玉还不是怕你担心吗?”
“那个混蛋蛮王怎么说的?”慕容恪咬牙切齿,跟中都要喷出火似的“他若以为趁我伤着就可以伤到我妻儿,简直是妄想!我去找四皇叔,我们立即就离开此地,打回明镜去!…,
“你要干吗啊?”石中玉强行让慕容恪重新坐下。
“他觑觎你!”慕容恪气得不得了,好像自己比生命还珍贵的东西被抢了似的“我不要你受委屈,来换取我在山里平安一时。你是我的,儿子是我的,谁也别想染指!”“人家也没说什么啊。”石中玉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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