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右右点头,愁道
“这小苗也太难活了,从明镜到太府都,总共死了有十来回了吧?也不知有什么重要,娘总是找差不多的小苗重新种上。”
“还每次都要求比上一次的大一点,就好像小苗在不断长大一样。”左左接过话来
“你忘记了吗?娘说是用来唬爹的,那块土本来什么也不长,咱们从山上打回明镜后,娘立即就跑回去,种了个不知什么小苗,爹来的那次,还叫咱们装作不知道,好像是小苗自己发芽的。”
“哦,是了。”右右想起什么似的
“娘说和爹打了赌,一定要赢的。”
“娘作弊了。”左左很鄙视这种行为,有点抬不起头来。
他不能让那棵树活着,因为很不吉利。当年他们约定。长出树苗就放她〖自〗由。没长出来倒罢了,长出来他也得让它再死回去!
这时候,左左右右还在宫里,王府里的仆人们也都聚在一起喝得胜酒,1小玉肯定在屋里生闷气,没人能注意到,正是月黑风高杀苗夜。
然而,他猜错了。
裕王妃石中玉心中纠结,也跑来拿树苗泄愤,早一步到了,此时正蹲在地上,拿一条小树枝抽打小苗旁边的土地,一边抽还一边骂“慕容恪你个死家伙,休想再靠近我一步。哼,我有证据,当初你承诺过的,小树发芽就放我走。”
慕容恪悄无声息地站在不远处,看着眼前的一幕,心突然温柔得没力气再跳动了。好像他梦里见过这个场景,好像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她,但所有的相思在一刻化为了甜蜜,觉得所有的折磨都是值得的。
小玉。”他轻声叶,咽了咽口水,润润干热的喉咙。
石中玉吓了一跳,还以为出现幻听,差点坐在地上。回头望去,就见在那秋月的银白光辉下,那个朝思幕想的人就站在那儿,身形一如以往的挺拔,脸色半阴半暗,半隐半明,只要一伸手,她就可以触摸。
“你怎么来了?”话一出口,却是带着撤娇意味的生气。
慕容恪不说话,只走过来。
“你别过来。我警告你哦,再过来,我就喊人了。”石中玉没什么威胁性的说着。也不知怎样,突然想句一句很无耻、很邪恶的台词: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知道。
下一刻,她被拥在一个怀抱之中。那怀抱如此熟悉,却因为长久的离别又带点陌生感,还有清风明月的味道,他的体温“想我吗?”低低的声音,沉沉的问,在此时此地,此情此景下,诱惑得人心痒痒。
“不想!”煞风景的哼道。
“不愿意我来?”
“不愿意!”
“你这样子可不像不愿意。”语气中带了三分调笑。
石中玉咬牙,让自己从美色的沉迷中清醒,狠拧了一把慕容恪的腰。慕容恪没提防,疼得闷哼一声,手臂松开了,石中玉借机跳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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